这不,王翠花抠了一坨泥巴,朝着那女的砸了过去:“少用你的嘴放屁,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是眼红我家白茶孝顺我!
就你这尖酸刻薄苛待媳妇的蠢货,这辈子的福气走到尽头了,以后都是倒霉的命。”
果不其然,这婆娘嘴巴毒的很,被骂过的都知道。
那妇人把脸上的泥巴抠下来,气得不行,又不敢驳斥王翠花。
王翠花看了一眼,大声吆喝:“我家儿媳妇想咋样,那是人家小两口的事。
我秦家虽然不分家,但当家权在他们手中,轮不到你们说三道四的,这么爱管闲事,看到屎都得尝个咸淡?”
这些人不敢瞎比比了,王翠花这才撅着屁股继续干活。
两人回到家,秦琛在那乘凉,看到两人秦琛就觉得牙酸,起身就想回屋,被戚白茶叫住。
“三哥,我有点事想和你说。”戚白茶走上前,坐在一边。
秦琛看了秦野一眼,正色道:“弟妹,有什么事吗?是手术可以进行了?”
可得赶紧进行吧?这些天在家里,快蹲的发霉了,入不敷出的,没点安全感。
这男人,还得是赚钱,才能体现自己的价值。
更何况,农场那边,还有人等着自己。
这几天没去,也不知道情况怎么样了,秦琛有些着急。
戚白茶好整以暇的看着秦琛,这一位书里没怎么说,所以具体的走向她不知道。
看他整天心不在焉的,估摸着挂念农场那边。
戚白茶磕着瓜子,笑嘻嘻的说着:“三哥,和你做笔交易怎么样?”
秦琛差点被口水呛住,瞧瞧,这是娇娇女说的话吗?一来就摊牌。
秦琛狠狠地瞪了秦野一眼,没用的软骨头,啥都给媳妇说,也不怕隔墙有耳,他进局子影响他。
秦野叹口气,将背篓放下,“哥,我媳妇没你想的这么傻!我啥也没说,她自己猜的。”
哟吼,那就有点意思了?
秦琛摸了一下下巴,询问:“你想和我做什么生意!”
戚白茶从背篓里拿出一些铁皮石斛,秦琛可不是没见过世面的,这东西,他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