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经衡把人放到床上,嘴角扬起恶劣的笑意,慢条斯理的将粗长的鸡巴塞回内裤里面,拉上裤链。
狗男人,她就知道。
许月满差点没忍住翻白眼的冲动,腿根和穴口都是黏糊糊的爱液,身体里面的痒意蚀骨生根,痒得一塌糊涂。好想有东西插弄。
封经衡套上西服外套,俯身在她嫣红的嫩唇上啄了一口,问道:“真的不去吗?”
许月满跪在床上,伸出满是红印的双臂,颤颤巍巍的给他扣衣服纽扣,被压着做了整整两个小时,累到指尖都在颤抖。
“不了,你们兄弟之间的聚会,我去了你们聊不开。”
封经衡注视着面前乖巧懂事的妻子,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精光,抬手揉了揉她凌乱的发顶,“好,在家乖乖等我,我很快就回来。”
“你的裤裆那里,是湿的,换条裤子先吧?”许月满贴心的提醒道。
厮混了两个小时,他连衣服都没脱,就开了裤子拉链。就这样操了她两个小时,身上的衣服变得皱皱巴巴的,要出门了,他却仍然没有要换衣服的意思。
哦,换了,不过是今晚刚回家的时候换的,脱去领子印有吻痕,和满是香水味的白色衬衫,换了一件黑色衬衫,就开始压着她做爱。
“不用,黑色看不出来。”封经衡再次弯腰在她唇上印下一个吻,眸光森森,“老婆,你可一定要等我回来啊。”
那阴森的语气听得许月满背脊发凉,莫名觉得渗得慌,胡乱的点了点脑袋,“等你,老公。”
许月满披着一张毛毯,立在窗前,看到那辆个的牌照车驶出别墅,在手机上拨打了一个没有备注的号码出去。
“他现在出门了,‘鼎盛’酒吧v包厢,记得打扮艳丽一点,对了,催情香水记得喷,能不能上位,就看你今晚的表现了。”
说完,她立即挂断电话,还警觉的删除掉通话记录。
忍着腰肢酸软的难受,扶着腰快步走进多坪的衣帽间。
取下一套普通的白t牛仔裤和纯白色内衣,争分夺秒的换上,将身份证和前几天悄悄取出来的一沓现金,塞进一只看起来相当普通的布包里面。
在楼梯口观望佣人们的位置,确定没有一个人在一楼之后,连忙小步跑下楼。
一口气跑出别墅区,在路边打了辆出租车,报下地址。
晚上八点的京北还是很堵,在三环高架桥上堵了一个小时,前方的车流才开始龟速移动起来。
许月满心急如焚的望着前方的路况,时不时看向手机,屏幕暗了又亮,亮了又暗。
司机透过后视镜,观察到她焦急的神色,操着一口地道的京北话安抚道:“嘿,京北市区就是这样儿,没有一天不堵的,小妹妹你稍安勿躁,再耐心等等哈。”
许月满勉强挤出一丝笑意,努力压下浮躁的心情,“是的,没法子,倒是辛苦你们了,师傅我不急的。”
晚上十一点,历经三个小时,终于来到郊区的汽运站,许月满买了十一点半去往津市的车票。
到候车厅里面,在公共饮水机接了一杯热水,她才发现自己的手脚如此冰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