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为何还活着,你以为是孙家的庇佑还是你亲手毙了儿子亦或者刘府主念旧情?我懂刘府主的意思,如果这是他留给我的考验,我当然要接住了。你的命不是我来决定,是你欺压了多少年的橘子府的人民来决定。浪子回头金不换嘛?那也要浪子没有做过错事!还是放下屠刀立地成佛?我从来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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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转身,离去。
八练山的肥金山下,有一帐篷,监工的工头与人打着麻将,围观的几人也看得热闹。徐行走入这里,问‘南舟在哪里。’,一人回头看了看徐行问‘何事。’,徐行说‘南大人的旧友。’,那人打量几眼,虽然看徐行穿着一般,但精神面貌极好,双目十分明亮,就说‘大人当然在大人该在的地方。’,徐行看了这些人一会儿,从别处打听了一番,这些人以前就是跟着南舟的,直从刘府主崛起,南舟驱赶走大部分作风不良的手下,留了一批人,做起了施工买卖,倒也十分挣钱。这些留下的人也不曾欺压过百姓。
徐行转身走去,忽看七位捕快快速朝这里奔跑而来,吓的打牌的几人立即抱头蹲在地上。那些捕快已经拔出夏刀,领头青年嘴里没有在叼着苹果,双手握刀,看其气息大概在苦八练五练左右。
青年吼道;“巡天司捕头王蒙,快快束手就擒。”
徐行已经遁地消失不见,再出现已到了街后方。王蒙愤怒追来。徐行再次遁地而去,来到记忆中的风月街道,破旧的旧建筑并没有拆了,在狭窄的巷道中有大白天关门的店铺。徐行踢开一家‘风月酒馆’的大门,看里面酒客有的立即松开抱着的女子。徐行感悟一番,抬头看去,二楼的一间门被打开,披头散发的南舟胡子拉碴的穿着内衣走出。
“好久不见。”徐行在南舟吃惊之中举起手掌,一道掌心雷飞跃而去,被栏杆变幻成的木门挡住。
雷霆穿透木门。
“看来你只顾着潇洒了。”徐行再次发出掌心雷。
雷霆炸裂开来又在飞跃中成一线而去。
“当初就不该让你跑了!”南舟施法,泥土破开木板,如矛刺向徐行。
徐行也在施法,树枝疯狂成长,转眼长满了酒馆中,如矛的土刺被树木给挡住。徐行以逐日腿法瞬间来到南舟身前,已进入曝气状态,举起手掌,掌心雷的走脉之法在一瞬间走了两次!
筋脉刺痛!
再走一次!
筋脉似要被撕裂。
雷霆好似一团烈日在徐行的手掌中鸣叫,电弧撕裂酒馆的房顶,好似平地里面起了一道春雷朝着天空炸裂而去。八练城的空中轰隆一声巨响。在屋顶上寻找人迹的王蒙看见雷霆炸起的方向,握刀极快冲去。
雷霆如海浪淹没酒馆。
“你………………”
徐行已跳出了酒馆,看一刀斩来,闪身离去,片刻间来到八练府外,伸手拉住黑帘子的一角,用力一拉,他感到有无数眼睛在暗中看着自己。帘子飞舞而去,露出冰宫,里面有三个黑点,即便以天眼通也看不穿冰宫三尺。徐行伸手触摸冰宫,已开始融化,看起天色模样,大概今夜就会彻底融化成水。
“多谢各位。”徐行抱拳对着四处一一行礼,“大恩不敢忘,如果日后能相见,我请各位喝酒。”
无人回答。
徐行收拳,抬头看向八练山,白侠石山的山顶有一座府衙,叫做刘府,那里出过一位练丹练出豆腐的丹师,丹师的儿子收了一个义子叫做‘豆丹子。’。山峰上有人影站在悬崖边,好像在伸头观望,期盼着历练的孩子快点回家。
徐行无声笑起来。
“弟子徐行拜见师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