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执没力气再斗嘴,接过水专心拧瓶盖。
咿?
怎么打不开?
“你是不是…故意…故意拧紧了捉弄我?”
“……”
蓝桉夺回瓶子,轻轻一拧就开了。
“谢谢…崽,嘿嘿,”戚执丝毫不觉得尴尬,接过水吨吨吨就干了半瓶,‘啊——’还发出老酒鬼咂巴嘴的声音。
蓝桉抬手就是一个脑瓜崩。
“呀啊——”戚执顺势躺倒,现场表演了个嘴歪眼斜:“完了完了,脑壳被敲傻了,走不了了,要背背才得行。”
“……做梦,自己起来走,”蓝桉被逗笑,弯腰想将他揪起来,戚执却像个没骨头的史莱姆似的,软趴趴任由他提拉。
蓝桉也来劲,将戚执当哑铃举着玩。
沈清安:“……”
是不是当他不存在?
还真是,戚执不止不在意沈清安这个旁观者,还咯咯直乐。
“……”
“好了好了,”沈清安实在看不下去了,打断两人:“地上湿气重,走热了不要躺在地上,会湿气侵体的。”
“真哒?”戚执猛抬头。
“真的。”
“起来了起来了,”戚执一个咕噜翻起身,一边拍屁股上的草屑一边嘀咕:“早知道就不来了,累死个人。”
“多运动对身体好,还能呼吸新鲜空气,”见戚执满头汗,沈清安从包里掏出纸巾递过去,“擦擦。”
“生命在于静止,你们都不懂,”戚执接过纸巾在脸上胡乱抹了抹,又顺势擦了擦因拍屁股被弄脏的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