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他已经明白事情的严重性,推门进去,女儿跪地哭成泪人,刘氏也是气愤得眼红,见他进来,均愣住。
刘氏说得对,他不能得罪赵相,许府不能得罪丞相府,这罪必须歌儿来认。
还得由他领着去认。
这样便卖了赵相一个面子,不管皇上到底要扶持谁做太子,赵贵妃成为继后是板上钉钉的事。
这几日大臣仍在上奏,皇上怕是抵不住压力,过不久就得宣告天下。
只能委屈歌儿了。
不过歌儿确实糊涂,怎么着了赵姑娘的道呢。
许龄直叹气摇头。
许玉歌垂着眼眸,细长的睫毛下掩藏些不甘,不甘又能如何?
她身为府中嫡女,与爹娘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娘说的对,只怪她如今站得不够高,才不得不为人顶罪。
倘若她站得高,她又有何惧!
这次认栽,能卖相府人情,能借相府和大殿下连上线,值得!
“女儿知错。”她乖巧地认错,“女儿定会朝容大将军好生请罪。”
许龄又轻轻摇头叹息,眼底还是心疼女儿的,毕竟是花了心血培养的。
不过经此一事也好,让她好生成长一番,往后若想爬得更高,不知还要经多少事。
眼看着天色渐晚,许龄在焦灼不已的等待中,终于迎来了容大将军一行人。
除离亲王和容泊呈外,其他人都在。
容泊呈则去城门外接押送土匪头子的将士了,他是跟着父母一块护送弟妹快马归京的。
离亲王则是去陪醒来的小秧秧了。
容雨棠本想自己去陪的,但她也要亲自去见伤害自己女儿的人,听听许玉歌的说法。
“雨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