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呢?」他歪了歪头,提醒我周遭被重重警卫与警察围着。
在梦中至少战斗了三十分鐘,不止是警卫,就连警察都赶到了。但看他们困惑的样子,看来对于情况没有很理解,可能一直在不能被介入的空间外待命,直到空间解开为止。不过,他们可以理解的是,按照其他病人的证词,我在眾人面前出手杀了三人,我已然是兇嫌,该被羈押,若不配合或者反击,是可以当场开枪的。
「丢弃匕首,跪下放弃抵抗!」警察围在走廊前后,如此警告。
女性站起身,准备要将瓦瑞拉推走,但被他伸手阻止了。
「姊姊,不需要,让我看她会怎么做。」
她不情不愿地留了下来,只不过将他往警察群那边推近了一点。
「放下匕首!」警察继续警告。
我四处张望,看还有什么可以利用的。我的「运」不多,但配合环境内的一些物品还算可以运用。
砰!
「放下匕首,这是最后一次警告。」
警察对空鸣枪,让我一愣,鸣亮的枪击震耳欲聋,使我几乎放弃了继续抵抗的欲望。
我开始感到害怕,开始想像在牢狱里蹲几十年,直到瓦瑞拉啟动计画为止。但最担心的还是:小佳会如何看我?儘管我一直以来动手都蛮狠的,但真的杀人又是另一回事了。要是她在事后知道我不只是杀人,还刑求了瓦瑞拉,她会怎么想。她一定会探监的,探监时,她会以什么眼色看我,我又该拿什么脸看她?
砰!
第二枪被开出,在走廊上擦出几道火花,打入我的左肩。
「什么?」我讶异,随后倒在地上惨叫。
「你干什么!」一个威严的警官喊。
「不是我!是……走火!」另一个警官说。
走火?还跳弹到我的身上?这肯定是瓦瑞拉的手脚。
我不经意看过去,看到他的冷笑,果真如此。
我倒在地上,听到一旁的呻吟声,发现是小女孩的爸爸。我思索了一下,发现只有这个办法能够拖延战况,一把抓起他的衣领,绕到背后,以匕首对准他的喉咙,大喊:「不准动!」
「什么?」中年男子恍恍惚惚地醒来,忽然发现自己变成人质,陷入了惊恐,想要挣脱,但立刻被压制。
「我说不准动,有听到吗!」
刀子刺入他的皮肤,稍微流出一点鲜血。
忽然,我感到一点不对劲,痛觉加上出血让我意识逐渐消散。
「你怎么了!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