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会造势的,这么嗓子一吼,下面的人全部都跟着起哄,响应了起来。
古时候的人造反无疑不是折服地方官各地乡绅,从地主阶级下手,掌控了他们,就等于掌控了底下的普通百姓。
我不同,我按照谢将军的造反路线,一路上打土豪,分田地给贫穷百姓,有不服气的我也能武力镇压。
不论什么朝代,都是穷人多,富人少,我这一举动无疑得到了广大贫苦人民的追逐,还有不少穷苦学子写诗赞扬,一时间我名声大噪。
谢将军是打一路,少一路人。
而我是打一路,多一群人。
直到最后,谢将军打到皇城后,身后的城池全被我偷家了。
我骑着马春风得意地看着两个姓谢的狗东西,
“不好意思啊!你们被包围了!”
“砰!”
我一枪崩了谢玉君他爹,谢玉君在愤怒中瞪大眼睛,黑色眸子死死盯着我,他疯了似的往我这扑来。
“蒋空月,你该死!”
“枉我曾经还想娶你为妻,与我父亲为了你争吵,没想到你就是个毒妇!”
“不守妇道,与那么多男人厮混,真是下贱!”
我掏了掏耳朵,凝视着他,讥讽地笑了笑:
“来人,把这个狺狺狂吠之人扔入馆楼,好生照料。”
谢玉君相貌生得不错,还伺候过我,被扔到小馆楼里,不仅女人爱,男人也爱。
他至死都没搞明白,为什么男人也会被像货物一样供人亵玩,而女人也可以像男人一样统领军队,英姿飒爽。
邓守早早就守在城门口,将我迎了进去。
今日是三皇子登基大典,大臣齐站在皇宫里,整个皇宫一片庄严肃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