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队立刻停止前进。
中队副把小林小心翼翼带到路边,然后示意工兵组上前排雷。
增援的步伐不得不静止下来。
“啊啊啊啊!八嘎!死了死了滴!”
牙血迸流的小林,气的快发疯了,拔出佐官刀对着空气一通猛砍。
“土八路!陈天民!气死我了……有朝一日被我抓到你,一定让你死的苦不堪言!”
原来河曲县城的增援行动早就被陈天民算在前边。
他一大早就命人来县城通往兵工厂的路上埋了三波地雷。每波离个
两三里地,不过三四颗。
因为这些地雷都是县大队剩下的,只有最后十颗了。
这十颗雷不求伤敌,但求耽误时间。
为了避免误伤无辜百姓,县大队还专程在三个位置都留了人看守,以及早提醒。
暴躁的小林还不知道,前边还有两波雷等着他去趟呢。
塚本打完了电话,出来继续指挥战斗。
眼前的情况让他哭的心都有了,还没直面八路呢,手下已经有一半人被炸成了肉泥。
其中至少一半是自己的同胞。
他把残存的日伪军集结起来,这时九二式步兵炮也开炮了。
这个兵工厂因为重要性而配置了一门步兵炮,但其实入驻以来,还没有八路军,或者晋绥军中央军打进来过。
所以主力炮手这几年过惯了养尊处优的日子,每日不醉不欢。
说起来日军一线部队纪律森严,但是二线的守备部队军纪就差了很多。
而职位重要又有关系的炮手,几乎无人管教。
昨晚他宿醉一夜,通讯兵喊了半天都喊不醒,直到有一炮在他军营宿舍前炸响,通讯员当初毙命,他才被震醒了过来。
跌跌撞撞来准备开炮。
两炮过后,人没炸着,但是对方不
再回应炮声,看来是被我方压制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