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徐长卿点头,赵德柱说道,“师傅也是被牵连,你师兄跟掺合了山中道场的事情,听说那道场里丢了好几件法器,官兵去追查的时候,飞剑乱飞,一口其死了十几个人呢。”
“至于你那师兄,死的不能再死了,我亲手给埋得。”
“这么严重啊,难怪这么久了,还不开工。”徐长卿感慨道。
“行了,别担心了,你师傅在外面混了那么多年,总算是有点人脉的,这点事情还要不了我的命,赶紧回去歇着吧。”赵德柱拍了拍徐长卿的肩膀。
临走前,赵德柱说道,“你小子准备好肉食和酒水,等我出狱的时候,过来磕头正式拜师吧。”
徐长卿赶忙行礼,“谢过师傅。”
“行了,行了,别那么磨磨叽叽的。”赵德柱摆了摆手。
天气燥热,逼仄的茅草屋,感觉随时都能着火一般。
徐长卿擦了擦身子,躺在床上开始练习那些奇怪的动作。
没办法,天气太燥热了,只有这样,才能让内心清凉一些。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砰砰的敲门声。
“是谁?”徐长卿有些不耐烦的起床。
心里有些奇怪,心道这么晚了,谁会来找他?
况且师兄弟们,走的走,散的散,附近也没啥认识的人了。
可是门外依然不停的拍门。
徐长卿也没多想,点了灯笼,袖子里揣着把牛耳尖刀,打开了房门。
虽然脸上总是憨憨的表情,但是心里却格外的警惕。
因为徐长卿最近赚了些小钱,又跟衙役走的近,在县里干点零碎活,难免被人惦记。
等他打开门,就见门口站着个短褐的中年人,低着头,头上还带着帷帽,让人一眼看不清楚相貌。
但那双鞋徐长卿可太眼熟了,因为那是当初自己孝敬师兄王大山的。
再一观察身形,不是师兄王大山还是谁?
徐长卿顿时感觉一股凉意从脚底板,只壮天灵盖。
冷汗瞬间从脑门上钻了出来。
“这风刮得有点邪性啊,跟敲门似得。”徐长卿握着袖子里的刀,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就准备关门。
可这边儿门刚关了一半,被一张大手给拽住了。
徐长卿手里的牛耳尖刀借势就捅了出去。
结果这刀子就跟捅了空气一样,在师兄的肚子里穿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