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庭川解了半天,他那腰带不知道怎么系的,愣是打成了死结,听着姜洛洛不情不愿的声音,傅庭川突然停了下来,抬眸看了他一眼,重复道:“腰都快断了?”
姜洛洛疯狂点着小脑袋,嫩包子一样脸格外委屈:“老公~腰疼~很疼的~”
“也好,”
傅庭川放弃了与他的腰带作斗争,大手摸上对方的脸,拇指和食指在那张小脸轻轻捏了捏。
看着他明显心怀不轨的危险眼神,一股格外不妙的感觉从姜洛洛心底升起
只见俯视他的男人微微弯下身子,冰凉的眼神从他唇边擦过,“用这里,也一样。”
姜洛洛惊悚地瞪圆了眼睛,眼神怯怯地由下而上扫视了傅庭川的脸庞,水波荡漾的眸子里震惊的样子一览无余。
看着他如临大敌的样子,傅庭川越发想逗他。
他凑近一点儿,姜洛洛突然猛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娇气的气音从指缝传出来,格外惹人怜惜:“老公~”
莹莹润润的瞳仁含着层水,期期艾艾地撒着娇。
心尖上像是被只小猫的尾巴扫了一下,说不出来具体是种什么感觉。
傅庭川带着他一起躺在床上,将人紧紧抱在怀里。
压抑的呼吸扑在肩膀处,傅庭川蹭了蹭他的脸,又恋恋不舍地亲了亲他的脸颊,“那就晚上。”
姜洛洛松了一口气,两只小手抓着傅庭川的西装领口,攥的紧紧的。
傅庭川埋在他锁骨处,“你老公现在这么难受,晚上怎么报答我?”
姜洛洛拖着调子“嗯……”了半天,愣是没“嗯”出个结果来。
锁骨处又痒又麻,傅庭川在上面啃了一口,支起身子来:“走了!”
……
拖拖拉拉吃了一个小时的午饭,霸总傅庭川跟中了邪一样,非要把姜洛洛抱在腿上喂他吃饭。
结果不是舀起来的汤太热烫了嘴,就是夹起来的鱼里面有刺,或者是把姜当成土豆丝送进姜洛洛嘴里,又或者是一筷子辣子鸡里只有辣椒没有鸡……
往往嘴里的东西还没咽下去,又是一筷子递过来了。
一顿饭吃的姜洛洛欲哭无泪,心里把霸总傅庭川翻来覆去骂了八百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