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火锅的时候,傅寒洲和封承霄两个人又针锋相对起来。
姜洛洛只是提了一句“好奇怪”,他们俩就怀疑自己身上这个特殊的症状,是不是对方做的手脚。
傅寒洲拧着眉若有所思,封承霄黑着一张俊脸冷笑。
说错了话的姜洛洛努力缩小自己的存在感。
只是屁股还没挪到凳子中间,两道幽幽的视线就都落到了他身上。
姜洛洛有些尴尬地弯了弯眼睛,举起一只白白嫩嫩的小手,在那里小声发誓,
“你们俩都不是这样的,所以肯定不是你们动的手脚。”
“这应该也不是医学的范畴吧?”
他在那里自说自话,念念有词,
“不管是谁动的手脚都没关系,反正只要你们不动我就好……”
话音刚落下,他就敏锐地感觉到落在他身上的两段视线更热了些。
像是盖在坛子底下被点燃的火,看不见火苗,但是热度已经蒸腾出来了。
他顿觉不妙,拔腿就跑。
只是人还没有站起来,又被一只修长的手臂勾着带到了怀里。
“也可能是凑巧。”
封承霄看向另一个脸色苍白的男人,挑起半边眉毛,
“医院里不总是有这种神神叨叨的事情吗?大概是什么乱七八糟的磁场干扰,要不然我们再试试?”
傅寒洲眼皮跳了跳。
处于视线中心的少年迅速捂住了自己的嘴巴,软软的声线有些发闷,从指缝中传出来,
“不要。”
傅寒洲那双漆黑的眼睛从他身上扫过,稍稍停顿了一秒,又很快颔首,
“可以,他说要。”
姜洛洛:“???”
病房里的灯开得很亮,每一缕光线投射到他脸上,连脸颊上的细小绒毛的清晰可见。
公平起见,傅寒洲和封承霄要一人亲他一次。
他在那里抗议,可是抗议半点没有生效。
他被傅寒洲抱腿上,炙热的大手落在他后腰处,烫的他皮肤都在发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