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转头问齐玉:“你觉得呢?”
齐玉:
若是都如今日他好像有些承受不来,艰难道:“我觉得还是”
“你之前说不介意,如何睡都行,想来定是不会拒绝与我睡在一头的。”季子漠察觉齐玉话音不对,忙截断他的话如此说。
说完还一脸信任的看着齐玉,追问道:“对吧?”
和季子漠斗,齐玉完全不是对手,他忽略滚烫的双颊,轻声嗯了声。
季子漠装作没听到,侧耳靠近他:“你说什么?怎么这般小声,是可以睡一头,还是不可以睡一头?”
齐玉别看眼:“可以。”
季子漠又靠近他,装作疑惑道:“可以什么?”
齐玉又不是真傻,看出他的捉弄,有些发恼道:“可以睡一头。”
季子漠穿衣服时在笑,穿好衣服还在笑,在齐玉死咬着嘴唇恼的不行时,猛的把冰凉的手贴在他侧脸。
他捧着他的侧脸,笑的张扬,说:“这温度,可以煎鸡蛋了。”
说完转身就跑出了门,留下怔楞后的齐玉呆坐在床上,随后似是从心脏处爆裂出来无边的火焰,轰的一声,烧的他难以承受。
他抿着唇,在心里道:季子漠,季子漠,孟浪。
今日难得的好天气,齐玉刚穿好衣服,就见刚走出门的季子漠又走了回来,二话不说弯腰抱起他。
齐玉一惊道:“你做什么?”
季子漠抱着他跨过门槛,金灿的阳光刺的人不敢直视:“今天太阳好,抱着你出来晒晒。”
齐玉:“我自己能走。”
季子漠把他放在灶房门口的木椅上:“坐着等着,我去做饭。”
一个在门口晒太阳,一个在灶房内忙活着。
季安原是在陪季丫踢毽子,看到大哥锅上一把锅下一把的来回转,忙跑过来坐下给他烧火。
敞开的院门被人轻敲了两下,齐玉转头看过去,季子漠也从灶房内出来。
屠峰从院门外进来,从怀中掏出一个麻布袋子:“这是六十两银子。”
两头虎六十两,他替他们送去,又把银子领了回来。
季子漠伸手接过银子,说了声谢,打开钱袋子取出十两递向屠峰:“把两头老虎从山上弄县里多有不易,我不知你爱喝什么酒”
话未说完,屠峰便转了身,季子漠忙道:“行行,我不跟你客气了。”
他收了银,屠峰转回了身,继续道:“你夫郎射的那两只虎就是吃人的虎,县衙让我告诉你,过两日应当会来给你夫郎送个匾额。”
季子漠留屠峰用早饭,屠峰道不用,离开了季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