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闭嘴!”
杜鸿渐不想再?听。
“好吧,那我就换句话,”骆意很善解人意地?换话题,“你?猜东魏此次的主将会是谁,会不会是令尊呢?”
杜鸿渐:“……”还?不如?不换。
骆乔说:“我们在来的路上,跳出几个人来,我弟弟差点被人绑走。我们是临时起意来的,你?觉得那几个人为什么想绑我弟弟。”
杜鸿渐脸色大变,猛地?站起来,又猛地?坐下,勉强出声:“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骆乔站起来,抖了抖腿脚,说:“听闻贵国四皇子在积极说服贵国皇帝任命龙骧将军为此战主将。未知杜将军面对已离心的昔日部将会是什么心情。”
“你?们不用?唬我,”杜鸿渐让自己?冷静下来,“无论何种决定?,都是陛下圣裁,无论是家父还?是我,还?是任何一个我魏国将领,听令行事?,不计私人感情。”
骆乔微一点头:“说得不错,希望徐完、和厉之流也如?你?这般若想。”
说完,三人一虎离开。
杜鸿渐坐在院子里,一直坐到天黑才?起身回屋。
回屋后他铺纸研墨,提笔挥毫,写下狗屁不通的酸诗数首,一如?以往般发泄够了情绪才?停笔。
翌日清晨,负责打扫屋子的仆役把头天的垃圾包好,包括杜鸿渐写的酸诗,与院子里的其他垃圾一起交给倾脚运去城外的灰坑倾倒。
到了灰坑,倾脚把收来的垃圾交给涤司,涤司处早早就不少人等着收自己?份额的垃圾粪土。
一个矮小男子收走了关押杜鸿渐院子的垃圾,把杜鸿渐的酸诗拆出来另外包好,随后交给跑腿的送走。
“厉害了,竟然还?有这种方法传消息的。”
暗中盯着的人让一个人回去告知管事?,一人盯着那个粪主,另外的人跟着跑腿的,看看东西送哪儿去了,送给了谁。
席臻听了管事?的回话,用?力一拍管事?肩膀,直呼:“果然有猫腻,我就知道,现在被看破了吧,哈哈,不愧是我们。”
管事?恭维道:“三公子聪慧过人。”
席臻摆了摆手:“是小骄骄聪慧过人。”
管事?又恭维骆意。
“行了行了,别说了,有赏有赏。”
席臻又拍了拍管事?的肩膀,“你?去忙吧,我还?有事?。”
管事?退出来,揉了揉肩膀,三公子的手劲也忒大了,拍得有点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