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杳被摁在他的胸膛中,惊魂未定。
两人贴得近,鼻尖隐隐约约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木质香,夹杂着不难闻的烟,组合在一起,男性的荷尔蒙气息喷张。
明明只是一个怀抱,黎杳却不争气地红了脸。
“傅译年,你怎么走路没有声音。”她咽咽口水,站直身子后,又迅速地将盒子藏于身后。
等黎杳站稳,傅译年才松开了横在腰间的那只手,薄唇稍勾,“傅太太,做了亏心事,这么害怕我?”
黎杳撇撇嘴,下意识否认,“没有。”
傅译年目光幽幽地盯着黎杳,那张未施粉黛的脸上挂着心虚的脸红。
沉凝几秒后,嗓音慵倦地问:“既然没做亏心事,那你藏什么?”
语气中裹挟着一丝淡笑。
“还是说傅太太,你刚刚真的在很认真地挑选口味?”
挑口味!!
傅译年果然是看到了。
黎杳刷的一声脸红的不像话。
活着就很艰难了,为什么还要让她反复社死。
她瞬间觉得背后的东西像个烫手山芋,想扔又不知道扔到哪里去。
“额,我不知道奶奶盒子里装的是那些东西。”黎杳烫手似的,将东西扔回了床头柜上,舔了舔红唇,小声嘀咕。
她突然有点后悔了,要知道老太太热情到这个地步,她宁愿回去观山悦呆着。
傅译年扫了她一眼,像是看穿了黎杳的心思,“奶奶的热情,可不止这些。”
黎杳一愣,疑惑地看他,正想问什么意思,门外响起一阵敲门声。
“少夫人,老太太让我来给你们送牛奶。”
门外传来兰姨的声音。
黎杳皱眉,老太太果然又派人来了。
她理了理衣服,才抬脚走到门口,打开门,便看见兰姨端着两杯牛奶站在门外,她扯了扯嘴角:“兰姨。”
兰姨扫了眼黎杳脸上的红晕,好奇问:“少夫人,脸怎么这么红?”
“有吗?屋里暖气开太足了,热的。”黎杳心虚地用手背摸了下微热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