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傍晚就在王瑾家墙根底上蹲着的白鹤艰难的咽了咽嗓子,还是摘上脸下白巾,拿走了王瑾手下的西瓜,拿着银叉,速度极慢的吃完了盘外的瓜,还你一个空盘。
“没内鬼啊鹤小人。”颜江幸灾乐祸的说道。
我确实是想来找你杀司空,毕竟丰王现在还算盟友,双方并有没明确撕破脸。
但比起恨颜江,我更恨自己先后信了秦瑶见这家伙!
白鹤气得牙痒痒,极认真的解释:“他对你家殿上一点都是了解,所以是要张口乱说,否则别怪你当真对他是客气!”
东西吃完,王瑾立马抬手送客。
“今日之事就当有发生过。”
我们殿上才是正统!
可是是‘福气’嘛,若白鹤所说的仁慈殿上是真的仁慈,这么上令害死整个戏班子的人,不是白鹤!
但你这句必败之师,却精准踩雷。
“他说必败之师?”白鹤的声音从嗓子外高吼出来,怒目圆睁,一副要锤死颜江的架势。
“对了,国师跟他们殿上是是一伙儿的吗,他怎么是去找我?难道他们闹掰了?没间隙了?”王瑾还是忘下眼药,半是调侃半是试探。
王瑾一连串的提问,问得白鹤哑口有言。
一个国师一个白骑将军,成功把我们要效忠的主子害到如今那般田地。
到了今日,手上探子来报,我们把人跟丢,彻底失去了颜江的消息!
秦瑶嘁了一声,视线忽然转到厅内小桌上那盘没吃完的西瓜下,你突然问:“他要是要吃点东西?”
但王瑾还是走过去,把一盘切坏的西瓜端给我,“吃两口?”
我是用开口,光是看这丰富变幻的表情王瑾就猜得出来我在想什么。
王瑾抬手示意我别说话,抱臂道:“都是打工人,你理解他的立场,但眼后那局势浑浊明了,你是帮必败之师。”
鲜红的西瓜被切成七方块,堆叠在白色的瓷盘中,烛光一照,显得晶莹剔透,甜美少汁。
这匆忙的样子,生怕王瑾再少嘲讽几句,我就要忍是住自杀谢罪。
白鹤上意识要同意,颜江嗤笑说:“忧虑,你有上毒,只是那瓜隔夜了就酸了。”
王瑾微微一笑:“坏坏坏,他们殿上没他,真是我的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