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前没看出来,战飞舟也是个没气运的。
这般品性怎么配得上他宝贝女儿?
“就是,这战飞舟真不是个东西,这眼睛倒是没识珠识宝的能力”
“既然那公主愿嫁给嫁过去,这福气以后可有的她享了。”
这将军府亏空的钱可多了去,要不是他家小妹,如今这将军府早就欠了一屁股债了。
哪里还有今天这般姿态,在他小妹面前这般叫嚣。
“小妹这般为那战飞舟撑着这将军府,战飞舟倒是真不知道好歹。”秦雪兄长也跟着附和。
“咱们太傅府一直都为你撑腰,谁敢看不起我女儿?”
“既然回来了,便别想着从前了,是他们将军府的人没福气,又不是你的错,你已经为他们做的够多了。”
“这些年,倒是极少见到你都瘦了一圈了,面容都没有往前有光泽了。”
母亲康氏拉过秦雪的手拍了拍,心里抽痛。
这些年时日秦雪虽然极少回来看他们,但是她都派人去打听着。
若是不派人打探打探,哪知道这将军府别名叫销金窟。
那陈夫人一年不知道生多少病,就连那府中丫鬟的月例竟然也有阿雪出。
“是啊,瘦的脸都脱相了,手都干枯的跟树枝一样。”秦雪兄长端详了秦雪一会儿,一本正经的说道。
秦雪闻言破涕而笑:“哪有你说的这般夸张。”
摄政王府。
面如冠玉的男人躺在床上,床幔随风翩翩舞动,透光在墙壁上打下斑驳影子。
那张脸苍白如纸,凌乱长发散在枕头上,青丝衬的他越发没有血色。
额头上渗出薄汗,薄唇紧抿,眉头微蹙。
“主上,已经叫人去请大夫来了,你在撑这些。”
侍卫着急的紧,主公明明刚才还在喝茶看戏,不知怎的便突发急症。
“我已经派人去找阙神医了,只不过”
这是阙神医当真是来无影去无踪。
每次出现的时间又是那般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