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眼神似乎能够穿透面前这层白纱,看到她实的模样。
吓得秦雪心中一颤,忍不住往后退了几步,堪堪止住了身形。
“怎样?”
萧砚辰轻揉了揉手腕,收回了视线,反问道。
“殿下这是寒气入体,不过这寒气霸道,又以后了许些日子,若要治疗,需些时日。”
“这等寒气极有可能是余毒积累,玄寒兵器所伤,寒气与毒气勾结,使得这阴寒猛烈。”
秦雪沉下神色,仔细分析。
这寒毒若非研究极深,或有所听闻,怕是一号脉,便会觉得奇异,让人摸不着头脑。
这寒毒嚣张,发作时间不定,一朝毒发,命就系在阎王殿的弦上,时刻待发。
想必是情急之下,将那寒毒避至双腿,才方保下性命。
玄夜在一旁差点拍手叫好。
这神医果然不愧是神医,传言果真不假。
治疗主子许多次的大夫,近些日子这才摸出了些许。
试探了数次,才勉强确定,主子是与玄寒戾气所受的伤有关。
这人一来便所言凿凿,倒出病根由来。
“可有法子?”萧砚辰挑眉,压了压眉宇。
“有,还请殿下宽衣。”秦雪莫名有些心虚,戴着堆帽,秦雪仔细打量着萧砚辰。
这模样好生惹眼,风华无双。
转头默念,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作为一个大夫,治病救人为首要。
自从她跟着祖父学医,一直耳提面命着。
“!”玄夜大惊,这不是让他们主子被瞧光了去?
“玄夜,宽衣。”
萧砚辰声音果断,一丝一毫的犹豫都没有。
衣服渐渐脱落,露出身子。
皮肤白、皙,肌肉分布的很均匀,胸腔随着呼吸一起一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