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的指腹拭去她眼角的泪:“宝贝,怎么了?虽然听说很多新娘会在婚礼上哭但总不至于现在就提前演习吧?”
她带着鼻音,很轻很轻地说:“因为我在做梦。”
什么婚礼,什么夫妻,都是她一厢情愿的幻想。
在真实的世界里,他只是她的哥哥,她的兄长。她甚至连一个亲吻都无法得到。
楚随显然误会了她的意思。
“我也觉得,像在做梦。”他看向镜中娇小的女孩,感叹道,“我曾经以为,我也像克里斯那样有oga恐惧症直到闻到你的信息素。”
说着说着,他把女孩转了个身,凑过去吮吻她的胸口。
“宝贝,你怎么能这么香?”
“嗯——”安焰柔娇吟着把手指插进他发间,“别留印子——”
抹胸礼服倒是便宜了这个家伙。他把背后繁杂的丝带扯开,像是在拆封一个礼盒。他的礼物也很明显——正是那对水蜜桃般的娇嫩乳房。
发觉那上面被勒出了两道浅浅的印子,他心疼又色情地在上面舔弄:“果然还是换一件吧。”
安焰柔不明白,这男人为什么试个礼服还能发情。
在他越发熟练的逗弄下,乳尖那里很快传来酥酥麻麻的快感,让她几乎要站不稳歪在他怀里,底下也涌出一股水液。
濡湿的唇舌从乳房带到颈后的腺体。见她像兔子一样面色潮红地在自己怀里发抖,楚随轻笑:“湿了吧?”
两人已经做了很多次了。安焰柔逐渐能够诚实地面对自己的欲望:“嗯。”
“想不想试试穿着婚纱和我做?”
她一愣:“这怎么做?”
“我刚刚发现”
不知什么时候,揽在腰上的手已经滑到了大腿上,“原来这里有个开叉啊,宝贝穿的是丁字裤吗?看来你也是这么想的。”
“我是为了穿礼服美观”
“小骗子。”他在她的腺体上轻咬了一口,“都这么湿了,还要嘴硬。”
最后还是半推半就地和他做了,就在镜子面前。神圣的婚纱染上淫靡的液体,被他揉得乱七八糟,看来是完全不能用了。
忘情之时,他把她按在镜子上后入,让她能清晰地看到自己因为身后男人情动的样子,和两人黏答答的结合处还有,他的模样。
这是她的哥哥吗?还是她因为欲求不满想象出的一个虚拟形象?
哥哥会发出这样的喘息吗?会对她说色情的话吗?会说即使是妹妹也想上她吗?会把性器插进她的体内吗?会在她身体里射精吗?
好像都不会。
或许是因为要醒了,她突然找回了遗忘已久的现实和理智。她感觉身后的男人很陌生,明明他和哥哥长着同一张脸,但这个人并不是那个跟她共有十几年记忆的哥哥,而是一个认识不久的陌生人。
明明是在梦里,她却觉得,自己好像背叛了对哥哥的感情。
“你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