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上去比南无大不了几岁,模样顶多算是清秀,若非眉目间隐然有一丝妩媚风韵,实在叫人难以记住。
“回禀大人,老奴带人闯进房间时,只看到她俩待在一块,并没有什么奸夫。”
福伯不慌不忙地回着话,站在他旁边的琳琅急了,忙插嘴道:
“大人,她许是有所察觉,故偷梁换柱,找了个女子来混淆视听,那奸夫定是偷偷跑掉了。在此之前,奴婢确实看见奸夫走进房间,否则也不会派人回府喊福伯过来捉奸。”
“对此,你有何解释?”
慕寒染的视线落在南无身上,带有一丝探究之意,只见她表情坦荡地回道:
“她叫琴悠,是奴家以前在乐舞坊认识的好姐妹。今日,奴家只是与她在茶楼叙旧,不知为何会被误解成与情郎私会……”
“胡说!你见的人分明不是她!”
她话还未说完,便被琳琅情绪激动地打断,慕寒染皱了皱眉,明显不悦。
“除了今日,你之前还与情郎在茶楼私会过好几次,不要以为无人知晓。”
这会,琳琅是打算与她对质到底,面目都有些狰狞不堪。相比之下,她倒是云淡风轻,直言:
“我确实去过茶楼几次,但我见的人一直是琴悠,并非他人。这点,茶楼掌柜可为我作证。”
顿了顿,她似是想起甚,又道:
“福伯亦可为我作证,因为,我曾拜托福伯将书信送去乐舞坊给琴悠,约她在茶楼相见。”
眼下,琳琅和南无各执一词,慕寒染终于再次开口:“福伯,可有此事?”
“确有此事。”
此言一出,琳琅愣了几秒,随即大声喊冤:“大人,奴婢所言句句属实,还请大人明察!”
慕寒染没有再多说甚,只是屏退所有人,除了南无。
接着,他起身走到她面前,高大的身影将她完全罩住,寒森的暗芒在眸子里闪烁,嗓音如灌入冷风般透彻:
“说吧,是谁派你来接近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