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莎诺很清楚自己没有任何一段空白缺失的经历。
【里面也许藏着你拥有我的印记的秘密,我想。】祂愉快的猜测着,【绝望和痛苦到了一定程度,可以把我唤醒,亲爱的,可能是你自己选择了我。】
莎诺想斩钉截铁的说不可能,但又不确定,她被逼迫压抑到了极点,说不好真的会做出什么大家一起来死掉的事情,比如召唤一个拥有可怕力量,伴随着死亡和疯狂的大魔。
但她到底忘掉了什么?
“我想记起来。”
【即使那会很痛苦?你现在没有想起来,已经下意识不想活了,完全想起来之后,很可能会立刻去死。】
“你们做恶魔的说话都这么直接吗?哦不,西塞穆尔那家伙说话就黏黏糊糊的,好像认为那样的说话很有魅力,让我想吐。”莎诺充满恶意。
莎诺很会得寸进尺——虽然这么多年没有哪个人给过她“寸”——换句话说,她对人,或者别的生物对自己的感情很敏锐,比如此时此刻,察觉到大魔对自己没有恶意,甚至纵容,她小小地亮出了利爪。
这个程度,不会惹怒大魔,也能发泄一下自己沉重复杂的情绪——其中至少有一半是这个可恶的、侵入她的身体的大魔带来的。
“在我死之前,我会把害我的人先杀了。”
【再晚点,亲爱的,你现在的身体不足以承受那段记忆和它带来的情绪。】
祂果然没有生气。
【我现在有别的事情,先离开一会儿,你想去哪里都可以,带着我的印记,没有黑暗生物敢为难你。】
祂有什么急事吗?莎诺歪歪头,浓郁的黑暗气息散得很快,祂走的很匆忙。
那边,旁观了厄斯德拉和他亲爱的小信徒交流的阿斯蒙也很疑惑,“你去哪里?”
“去鞭尸。”
阿斯蒙:……?
老兄,不至于吧,西塞穆尔都魂归恶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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