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南宫蘅:我啊。
某个狗男人笑地已经难掩得意了。
可就在这时候,一个工作人员匆匆赶过来,只看他愁容满面:“先生……”
南宫蘅也跟着眉头一皱。
白敛眨巴着漂亮的眼睛,很识相地走开了。
其实南宫蘅倒是并不介意告诉白敛在旁边听,就是……白敛走地可太快了。
他无奈摇摇头,继而和工作人员说了几句话,然后转告他:“告诉夫人,我有一点事情,很快回来。”
“好的。”
白敛正和年小念说这话:“以后你不用担心害怕,有什么事情我都可以帮你。”
“白敛……你真好……”年小念说这话的时候,竟是哭了。
“怎么哭了?”白敛好心地给他递了张纸巾,恰好工作人员跑来转告他南宫蘅有事暂时离开,白敛礼貌地说了句:“谢谢,这里我会招待好的。”
“夫人不用谢…”工作人员一抬头,就和少年那笑盈盈的脸对上,一瞬间小心脏狂跳不止。
同一时间。
“父亲怎么会想到要来。”
“儿子的婚礼,我这个做父亲的不能来?”
南宫蘅并不想见到南宫家的任何人。
哪怕是自己的父亲!只要一想到,在前世父亲的偏心和冷淡,他就觉得无比的心寒:“已经见到了,可以走了。”
“这场婚礼很华丽啊,很风光气派,就连这一间小小的会客厅也布置的很不错。”南宫老爷子气定神闲地环顾四周,头顶那一盏极其华贵又设计特别的水晶灯似乎成功吸引了他,他一边欣赏,一边漫不经心地说:“阿蘅,为父从前怎么不知道你竟然隐藏地那么深?”
南宫蘅一声轻笑。
前世老爷子冷漠无情的脸和眼前这张脸重叠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