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萧何没有回答,只是看着楚九歌,眸色深不可测:“可他终究姓楚。”
“……那你想如何?”楚九歌怔怔的看着这个贵为天子的男人,也深知她没有谈条件的资格,只能是等待着秦萧何,说出他的条件。
“九歌,夏凉,还缺个皇后。”
缺个皇后?
楚九歌被秦萧何的话震在了原地。她是真的看不懂秦萧何的心思了。
“秦萧何,你究竟将我当做什么?”
“重要么?”秦萧何蹙了蹙眉,面上依旧是过往楚九歌爱极了的冷色,“九歌,你莫不是忘了,如今,是你在求朕!”
一句话,霎时戳破了楚九歌所有的伪装。
是啊,如今的她有什么资格去质问,她如今求得,不就该是皇兄孩儿的平安么?
若是能保下孩儿,她如何又能怎样?
楚九歌颓然的轻呵了一声,而后慢悠悠起身,踉跄着行了福身礼,眼里一片悲默:“臣妾……见过皇上。”
封后大典定在了三日后。
那一日到来,楚九歌身着着曾经在母后身上见过无数次的凤冠霞帔,缓缓的走上高台。
秦萧何站的地方,便是她的终点。
这条路,楚九歌走过无数遍,却没有任何一次像现在这般,如同刀山火海,每一步,都是钻心的疼。
“礼成……”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耳边是礼官和大臣谄媚的呼声,楚九歌恍若未闻,只是看着秦萧何道:“答应我的事,希望夏凉皇说到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