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确信此时的长宁公主已经被换了芯子,也许就是她所说的穿书吧。
她的那些心声是所谓的原本的剧情,也许是因为我救了她所以才能听见,她对此倒是一无所知。
长宁公主对我笑了笑,没有说话,我耳中的声音却没有停止。
【哇,姜姐姐真是好善良,都这么难受了还安慰我,真希望姜姐姐能早点发现真相,暴打渣男**。】
这时,丫鬟们已经来到我们面前,引着我们赶紧沐浴更衣,以防染上风寒。
出了这档子意外,今天长公主举办的宴会也草草结束,各位夫人**纷纷乘车回府。
坐在回去的马车上,我内心久久不能平复。
如果长宁长公主的那些心声都是真的,我一定不会轻饶了韩烁。
倘若只是局中人,那我只能顺应天命。
现在我已堪得破局法,我命便由我不由天。
。。。。。。
我刚一走进韩府,就听得一声尖利爆喝,
“府里怎么出了你这么个伤风败俗的**玩意?在宴会上当场换衣服,肯定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苟且之事,还不去祠堂跪着。”
韩烁的生母,也就是我婆母柳氏在一众嬷嬷的簇拥下,正站在院子里对我破口大骂,样子比那乡下的泼妇有过之而无不及。
柳氏原本就是一个泼悍的村妇,丈夫死后独自将韩烁抚养长大。
自我嫁过来那天起就借着立规矩的名头不停的跟我找茬。
借着婆母的名头磋磨我,磕头罚跪是家常便饭。
我的膝盖就是罚跪落下了病根,一到阴雨天就隐隐作痛。
每每闹到严重时,韩烁便出来和稀泥:
“她毕竟是我的生身母亲,这辈子吃了好多苦,才把我拉扯大,婉瑜你就忍让着点她老人家,不要叫我难做。。。。。。”
往日我体谅韩烁,心想不跟个老太太计较。
但今日不同了,我现在只想把这老妖婆狠狠按在地上摩擦。
我抬头狠狠瞪了她一眼,抬手作势在鼻子前扇了扇:
“婆母你早上是不是吃的猪大肠,怎么说出来的话有股大粪味?”
“今天是长公主举办的茶会,别说没有外男,就是连那伺候的下人也是一水的小丫鬟。”
“你在这狗叫着污蔑我在茶会与人私通,就等于说长公主设淫宴,桃红,还不给这口无遮拦的愚蠢妇人掌嘴。”
桃红乃是我的陪嫁大丫鬟,身上也是有些功夫底子的。
听到后立刻一个欺身上前,抬手,只听“啪”的一声脆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