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以雪自然不能看着他在这作死,端着南瓜粥的碗,强行跟他的海鲜粥换了过来。
“我说不许你喝,就是不许你喝,没得商量。”
傅御庭看着眼前的南瓜粥,非但没有生气,反而唇角勾起笑意。
“换我的海鲜粥也不是不行,但是,你得答应我,晚上得在医院陪着我,不许回家,你要是不答应,那我就再点一份海鲜粥。”
“成,你只要乖乖遵医嘱,我晚上留在医院照顾你,绝对不走。”
陆以雪也知道这事强求不得,也是拿他得寸进尺的习惯,敢怒不敢言。
“要是反悔,你可得冲我学狗叫。”
“你!”
陆以雪都快被气死了,可是又无可奈何,本来他今天回公司,就已经算食言了,只是,傅御庭把她比喻成狗,真是太过分了!
傅御庭都快憋不住笑,只能喝下南瓜粥掩饰自己的笑意。
陆以雪撇撇嘴,开始喝那价值昂贵的海鲜粥,无论海鲜粥多么好喝,都难以掩盖她心中的憋闷之气。
一顿饭吃的没滋没味,她又想不出什么报复傅御庭的好办法。
最后,硬是被她拉去了医院。
陆以雪陪他做了一下午的检查,听着医生说着傅御庭的情况,越听越是胆战心惊。
医生说傅御庭的情况很严重,需要好好调养,至少需要在医院住院半个月,才能出院,出院以后,还得细细调养一个月,才能保住他的胃。
陆以雪是真心为他的身体感到担心,又觉得他简直活该,好端端的,没事喝那么多酒,不是自己作死吗?
然而,本人却像没事人一样,全程双眸全然落在陆以雪身上。
医生说医生的,他看他的。
陆以雪把注意事项听的仔细。
等到医生走了,居然看到傅御庭在偷笑。
“你笑什么?是嫌弃你死的太慢吗?”
陆以雪没好气的在他身边的椅子坐下。
傅御庭收拢笑意,“我觉得住院挺好的,我自从19岁掌管傅氏,还从没有住过院,也没有特意休假过,比员工还要劳模,我觉得这次病,来的正是时候,我正好还就此机会,好好歇一歇。”
“你还好意思说,你要是一休半个月,公司不得全炸锅了?好多业务不都停摆,进展不下去了?还有……”
说到这,陆以雪顿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