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玄龄更是大惊失色,急声道:“圣上不可!”
他赶忙上前一步,低头拱手:“陛下贵为我大唐天子,怎可为臣子牵马坠蹬?”
“此事万万不可,望陛下收回成命!”
这事不由他不急。
自家儿子有几两墨水,他还能不知道?
李世民要是真为程老匹夫牵马坠蹬,史书该如何记载而位于事件中心的房二郎,岂不是遗臭万年?
“哎?老房,你这是作甚?”
程咬金瞪着牛眼,不满道:“小赌怡情,圣上甘愿与我比斗,跟你有什么关系?”
“闭嘴!”
房玄龄目视程咬金,怒道:“你这老货!唆使陛下与你打赌,简直丧心病狂!”
“若是陛下真为你牵马,老夫便与你拼了!”
眼瞅着两人又要干起来。
李世民手抚额头,太阳穴突突直跳。
再看大殿内的众将,不仅无人劝阻,反而一个个看的津津有味,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
如果房俊在这里,必然会大吃一惊。
贞观时代的臣子,可不像后来的满清,动辄跪地磕头,奴性十足,而是人人一身傲骨,敢于和皇帝打趣。
这,便是大唐的国士风流!
“好了好了,莫要吵了。”
李世民无奈的摆摆手,看着友军叹息道:“玄龄,你就这么不相信朕会赢?”
房玄龄都快疯了,急忙道:“不是臣不相信陛下,而是…而是”
“而是不相信房俊,对吗?”李世民语重心长道:
“房卿,俊儿是你的儿子,也是朕亲自选定的驸马,朕相信他!”
陛下,我都不相信他,你竟相信他房玄龄心中一阵感动,嘴唇颤抖了几下,再也说不出话。
“哈哈哈哈”
程妖精又是一阵大笑,捧腹道:“圣上,速速将房遗爱宣入宫中,试一试这小子的成色的吧!”
“我老程都迫不及待了,哈哈哈”
“不必如此麻烦了”
李世民扬了扬手中的密折,笑道:“知节,今日诗会的整个过程全在于此,你一看便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