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筝然将针线消毒后,穿透女客人的肚子,一针又一针的缝着伤口。
伤口缝好后,谭筝然嘱咐大夫七日内伤口不能沾水,七日后把线拆掉。
她从房间内离开,瘫坐在凳子上。
慕言清望着谭筝然身上的血迹,担忧道:“谭姐没事吧?”
“没事,这是女客人的血,我就是缝伤口太累了。”谭筝然闭着眼睛道。
女客人相公贱兮兮凑到慕言清身边,“你娘子胆子真大。
她在我娘子肚子上这么一划,像割猪肉似的将肉拉开,从里面将我儿子取出来。
我儿子取出来后,她拿起针线在我娘子肚子上一针有一针的缝着。”
他自动屏蔽有血的画面,缝隙有限,他也看的不那么清楚。
女客人相公聚精会神讲述着,全然忘掉里面躺着的是自己娘子。
“也没那么神乎,瞎猫碰上死耗子,我也是救人心切,灵感来源于猪肉摊主割猪肉以及我平时绣帕子。”谭筝然救人之前,便把理由想好了。
“你看我说的没错,我说这手法像是割猪肉的手法。”女客人相公激动道。
他句句属实,一句也没撒谎。
“这位客人还是先去看看夫人吧。”谭筝然提醒道。
“哦,对。”女客人相公这才想起他娘子还在里面。
他大步来到房间门前,想到即将一个人面对娘子的伤口以及鲜艳的血,他退却了。
“娘子服用了麻醉散,我等娘子清醒后再说。”女客人相公为自己的胆小找理由。
他从怀里掏出几张银票,递给谭筝然道:“你就是我们家的恩人,我不能白让你动手。”
谭筝然瞥一眼慕言清,慕言清接了过来,放进谭筝然的荷包中。
老大夫崇拜放低姿态请求谭筝然教他。
“大夫,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