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如意的眼神嗖一下就扫过去了。
说话的正是刘寡妇,也就是跟葛家旺不清不楚的那一个。
难怪敢向着葛家说话呢。
“呵呵,这位嫂子说的真有道理。没有大人守着,谁能瞧见?葛美丽又不是我们的同学,进不了学校,那她是咋知道的?还有这位嫂子说的这么言词凿凿的,你亲眼看见了呀?在哪儿看见的,哪一天看见的,快说说!”
许如意紧紧揪着葛美丽的胳膊不撒手,眼睛直钩钩地盯着刘寡妇。
刘寡妇没想到许如意能冲着她来,噎了一下后,脸色不自然道:“我怎么知道?这,我这也是猜想一下嘛,这都是有可能的呀!”
“是呀,那要按这位嫂子的说法,你家天天有不同的男人进进出出的,你说这是咋回事儿?”
刘寡妇一听就急眼了,原本就因为和葛家旺的事情被人瞧见了而有些心虚,所以才故意这样给许如意泼脏水的。
哪知道有一天这脏水又泼过来了!
“你,你别有这里满嘴喷粪,你这是诬蔑!”
“哟,嫂子这话可真有意思,就许你可以猜想一下,然后顺嘴说说。就不许别人也猜想一下,再顺嘴说说了?没这个道理呀!”
刘寡妇又被噎住了。
这时从院儿里出来一个尖酸相的老婆子,一把就在刘寡妇身上拧了一下子。
“赶紧回去做饭,一天天的就知道在外面胡咧咧,有你啥事儿!是不是想去外面勾汉子了?看我不打死你这个不要脸的下贱东西!”
随之而来的,就是刘寡妇那有几分凄惨的叫声。
可想而知,她婆婆定然是又动手了。
对此,许如意只想说两个字:活该!
葛美丽还想着能上刘寡妇再多耽误会儿功夫呢,哪知道这么容易就被那老虔婆给弄回去了。
就这么吵吵嚷嚷的,一路到了耿家门口。
耿家是住在四合院里的,耿家人口不算多,而且分到了两间房,东厢房。
耿直的父母是双职工,耿父在钢铁厂上班,耿母在钢铁厂托儿所工作。
他们家只有两个孩子,耿直是老大,下面还有一个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