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大家也是没什么睡意的,所以都很快。
桑承关上饭厅门之前,还往内院看了看,确定没人过来了,才彻底关上门。
“大哥,不叫柳白吗?”桑承坐在凳子上,问道。
“他也累了,就不叫他了,而且我要说的事情也跟他没关系。”
大家都安静听着,时晏还穿着睡袍,这么紧急,一定是大事。
“妻主受伤了,屁股上腰上都有,那一条条的痕迹,一看就是府衙的板子。”
乔锦书:“什么?妻主被打了板子!也没跟咱们说啊,那怎么样了啊!”
长鱼桥:“是啊,大哥,要不要紧。”
全是关切地目光。
“愈合了,不过那伤疤下人,以后轮到谁陪夜,一定要给妻主上药,小心点睡,没压到碰到了,知道了吗?”
众夫郎:“知道了,大哥。”
桑承:“大哥,咱们以后还能有轮流陪夜的日子吗?”
“这就是我找你们要说的第二件,喜事。”
说到这里,时晏是真的高兴,在大家的期待中,把宋听冉跟他说的话都告诉了大家。
乔锦书:“我就知道妻主不是这种人,他哪里舍得咱们这些美貌的小郎君啊。”
桑承:“太好了,太好了。”
萧玉尘:“明天,我给妻主宰头羊来吃。”
温礼:“我们也不用分开了,上天庇佑。”
长鱼桥:“这事大喜事,咱们都别哭了,一会让妻主听到,她也休息不好。”
温辞:“对,大哥,你快带着药箱回去吧。”
所有人都是欣喜若狂,这些日子心里的事也放了下来,终于可以睡个安稳觉了。
六人给时晏送到了书房那里,就没有接着送了,然后各自回了屋子里。
柳白屋里没有点蜡烛,他住在一楼乔锦书的隔壁,透过窗户,看到了众人嘻嘻哈哈一起回屋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