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成摇了摇头,他只有这一天的自由,明天要跟着寺里面的师傅开坛讲座,所有人都必须在。
忽然,他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宋女郎,我要走了!”
话音
还没完全落下,他就顺着边上的小胡同跑了。
宋长悦无语,回头也只看到了几位穿着僧袍的师傅,然后悻悻地回了家。
次日,宋听冉带着家里人来听金明寺师傅的讲座,这个是要花钱买位置的,跟以前一天的祈福不一样。
这种热闹阴险的事,宋家从来不会错过。
宋长悦坐在位置上,看着台上的师傅,一个一个庄严无比,嘴里也不知道念叨着什么,听起来但是跟昨日差不多。
下面站着不少金明寺的弟子,其中一个尤为突出,因为蓄着长发,尽管带着僧帽,也是掩盖不住的。
宋长悦当场求了签,走了过去。
“这位师傅,这签何解。”
宋长悦本来是想逗逗昨日认识的这位新朋友,也知道他昨天指的方向就是金明寺。
金成一脸的淡泊,好似从来不识一般。
“施主,求签何问?”
这穿上了僧袍,还真像那么回事,金成里双眸也找不到一丝的情绪。
“我是宋长悦,你不是认识我了?哦。。。我知道了,昨天是你偷跑出来的吧,你要是装作不认识,我可要告诉你师傅。”
金成内心慌乱,依旧保持淡定,单手合十,手中的佛珠轻动。
“施主,慎言。”
宋长悦要被气笑了,可是这里也不能高声说话,所有人都以为她在跟金明寺的师傅求解,无人过来打扰。
她拿回签,回了位置上,继续听着,连个眼神都不给金成。
“悦悦姐姐,可是签的解答不好,不必在意,事在人为。”宋令嘉拄着下巴,笑嘻嘻的安慰。
“嘉嘉,你说,你认识的新朋友,装作不认识你,怎么办?”
宋令嘉嗅到了不一样的猫腻,“悦悦姐姐,那得看是什么朋友,普通朋友点头之交不需要在意,若是在意,根据咱们家的传统,打破砂锅问到底,所以,是谁?”她凑近,神秘兮兮的。
“没谁,听你的经吧。”
宋长悦收住了话题,宋令嘉没问出来有点丧气,眼睛四处瞟着,想找出古怪的地方。
这讲经花了大半日的功夫,在散场的时候,宋长悦以要买东西的理由,没有一起回家,而是独自一人去找了金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