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杨宁得知严勋的伤势如此严重,当即决定出院,她要赶回蓉城,陪在严勋的身边。
杨霄拗不过杨宁,只得给她办理了出院手续,亲自开车带她回蓉城。
此时蓉城第一人民医院的住院部大楼已经乱了套。
严勋的母亲何芳带着一大家子人想要闯进病房,让完成手术刚刚睡醒过来的严勋在股份合同上签字,把红星生物医药公司的股份转到他弟弟严果的名下。
“阿姨!阿姨!”
红星公司的员工挡在病房门口,苦口婆心地劝说道:
“严总刚刚做完手术,需要静养。
股份的事情等以后再说好不好?
咱们先出去,不要影响了其他病人休息!”
“不行!”
何芳大声地呵斥道:
“严勋现在已经是个残废,就算康复了也不能管理公司!
严家和何家的人这次必须进入公司的管理层。
股份也必须无条件转让给他弟弟。
否则谁知道你们会不会背着我们偷偷搞鬼!
可能过几天公司就不姓严啦!
你们让开!
这是我们的家事,你们别管!”
红星公司的人一阵头大。
严勋从来没有在公司提起过他的家里人,没想到刚出事就冒出来这么奇葩的一大家子。
严勋还没死呢!
就迫不及待地出来抢公司的股份。
同样是儿子,何芳为什么对严勋和严勋的弟弟差别这么大呢!
这是要把严勋往死里逼啊!
红星公司刚刚有点起色,如果落到这样的一家人手里,恐怕要不了多久就要黄啊!
严果二十七八岁,面对母亲和红星公司的员工激烈冲突无动于衷,坐在医院过道的椅子上,拿着手机不停地通话,言语间对哥哥严勋没有丝毫的关心:
“……死不了!
还没签字呢!
我妈跟我大姨、三舅,还有几个叔叔正在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