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别的么?”显然这不是玉侬关心的问题。
“还问到”翠鸢又指了指摇椅,忍着笑道:“它叫摇椅。”
“哦还有么?”
“嗯,我想想哦,对了,大个子说,他随口和陈公子说过一句姑娘没钱使。所以陈公子才送来些银子给姑娘开支吧”
“翠鸢~”玉侬似乎发现了这丫头故意捉弄自己,不由噘起嘟嘟唇、跺了小JioJio嗔道:“再不说,我便不分你银子了!”
“哈哈哈”翠鸢恶趣味得到了满足,这才凑近道:“大个子还说,今晚陈公子会来咱采薇阁吃酒”
“咯~”圆润卧蚕弯成好看弧度,纯真与妖冶并存的大眼睛中氤起一泓春水,“翠鸢,打些热水来,我要沐浴”
酉时初。
即将放值,但县衙东跨院内今日当值的狱卒、杖直、捕快尽数聚在树荫下。
西门恭引着陈初介绍了自家两位兄弟,壮班做班头的名叫西门喜、快班做捕头的唤作西门发
恭、喜、发
你们家的财呢???
兄弟三人这名字起的,就像一口老痰卡在喉咙里,上不去、下不来。
这西门老爹‘恭喜发’都生出来了,难道还差最后一哆嗦再弄个‘财’出来?
西门恭为陈初做了引荐,又对嘻嘻哈哈围在旁边众人朗声道:“陈兄弟是某的兄弟,往后大家需好好相与。”
“哥哥的兄弟便是我等的兄弟。”
“西门大哥,好说。”
众人七嘴八舌道,陈初笑着作了个转圈揖,一群人纷纷回礼。
“今日某做东,去采薇阁吃酒耍,到时再好好认识一番。”西门恭大手一挥,霸气道。
底下登时又是一阵骚动,有人赞西门哥哥豪气,也有人说要先回家一趟扯个谎、免得家中雌虎疑心,引来一阵哄笑。
西门恭本不属于刑房之人,但此时却成了此处主人一般,不免引起了某些人的不快。
这边正热闹着,东跨院堂屋内却走出一名二十多岁、身穿灰布直裰作书生打扮的男子,站在屋门台阶上皱眉扫视一众皂衣,厉声道:“离放值尚有一刻,你们聚在此处吵嚷甚?”
皂衣们为之一静,待回头看清说话之人,骂声四起。
“张文才,你他娘算哪根葱?也来管老子们?”
“嫌吵嚷自把脑袋放裤裆里!”
“爷裆里味大,张文才伸头进来!”
“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