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远山没想到这人比他还能耍泼。
“这位夫人我还没说话那。”
那夫人丝毫不在怕的,她就躺在她儿子的尸体旁。“我不管,我要商祈安给我儿子偿命。”
【她不冷吗?】
“这位夫人,单凭你的一面之词是无法定罪的,若是大理寺调查后属实是我儿子所做,我不会包庇他,但若有人有心污蔑本侯的儿子,那本侯也不会放过她。”
商远山话落,就见那妇人身子打颤。“你们官官相护,我怎能信你们的调查结果。”
商远山笑着看向一旁的刘全。“刘大人这位夫人在质疑你,你这是做了什么,能让这位夫人如此怀疑?”
刘全“。。。”
刘全看向地上的妇人。“韩氏,你说说本官是做了什么,能让你如此怀疑?”
“我。。。,我是担心商侯爷以势压人。”韩氏这人翻来覆去的就是这几句话,若是说不过就满地打滚。
刘全看到头那个疼,他求助的看向商远山。
商远山满脸无奈,表示他也没有办法。
商远山走向一旁,拿过牟院长递上来的证词。“午休时死的,怎就说是商祈安所杀。”
商远山冷冽的目光,让牟院长不自觉的身子一颤。“吴学子今日上午和商学子发生了肢体冲突,确实有些疑点,可不能指认是商学子所为。”
“但吴学子母亲到学院后,便一口咬定是商学子所为,才会这样。”
“有劳院长为本侯解答。”商远山转身看向地上的韩氏:“你可听到院长所说,现在没有证据可以证明是商祈安所为,本侯有理由怀疑你故意攀咬本侯的儿子。”
韩氏眼神闪躲,她低头看向她儿子的尸体,片刻便恢复过来。“民妇听不懂侯爷说的是什么意思,民妇只知道我好不容易养大的儿子死了,你们不能因为我的儿子是寒门学子便欺辱他。”
商远山眉头紧锁。“寒门学子不好好读书,在学院欺负本侯的儿子。”商远山虽是疑问但眼中却全是冷寒之意。
“不我儿子不是那样的人。”
商远山:“不是吗?”
“若不是,你来讲讲,为何本侯的儿子今日会和他起冲突。”
“那。。。。”妇人被商远山说的不知该如何反驳。
商远山看向刘全。“既然此事有疑点,那便请刘大人依法让仵作查验尸体。至于商祈安,若是有需要他配合的,本侯定会带他去大理寺。”
刘全:“刘仵作查验尸体。”
“不行你们谁都不可以碰我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