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愿这几天私下的动作越来越大了,顾父和顾母不知道为什么忽然一起出国了。
我大概也能预料到,这是安愿身上那个系统的作用。
现在顾家唯一一个和我站在一起的人就只剩下了顾桑钧。
家里的气氛越来越压抑,我以心脏病为借口,在学校请了长假,方便让安愿对我下手。
她这个人耐心不多,所以我并不担心她会一直潜伏在暗处。
果然,在三天后,我发现我日常喝水的水杯里有一丝丝药的味道。
因为这副身子常年吃药的缘故,我的嗅觉很发达,对于所有药我都能闻出来。
猜测到应该不致命以后,我给还在外面工作的顾桑钧发了一通救命的消息。
随后果断的拿起桌子上的水杯,一饮而尽。
没过几秒钟,我的身体忽然变得软绵绵的,面前的东西开始模糊,我倒下了。
一盆冷水直接泼了过来,我瞬间惊醒。
然而睁开眼看见的却只有面前的安愿。
这里应该是一个烂尾楼,因为有光亮能够看见的四周都是水泥,而且一直有风吹过来。
我的身体被绑在了椅子上,双手背到身后,不得动弹。
「安月,你说你重生就重生吧,为什么偏偏又要来招惹我?是担心自己死的不够快吗?」
安愿从自己的口袋里拿出一把锋利而又尖锐的匕首,拿着一张纸巾来回的擦拭着。
匕首在灯光的照射下更加让人恐惧。
「安愿,明明你有更好的办法,为什么偏偏要选择最惨烈的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