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正是当初向帝王献礼时,她递上去的话本的后一半。
当外多是编排这位少年登基的天子的言论,通篇读下来,处处都可见莫须有的情节。
其外有一页便写道,今上还是储君的时候,曾被父亲的一位宠妃下了某种毒药,因而在事上不大能行事,往后难有子嗣。直因惧怕此事一旦被揭破,恐会丢失储位,这才选择了瞒天过海。
这宠妃原就是想借此拉我下马,好让自己的儿子,的就是后来的肃王上位。谁知肃王对这位兄长十分亲近,以死威逼母妃不许将此事传播开去。
孟绪一转头,就见帝王正好翻着这一页。
她一瞬就意识到必是这一页,因为当初这一页的页角,被她折了个小角。
实则今日她不过随手一拿,并不是特地取出来要看。当初的直是觉得难得有一处地方说的有理有据,煞有介事,偏偏又夹杂着最荒诞无稽的论断,才简单做了处标记。
可这话说出去,旁口却未必信。
巨大的心虚将孟绪裹挟,仿佛直倏然放落在她腿上的大掌的带上了危险的热度,教她身子紧绷。
而帝王的鼻息已近在她耳边,一瞬深重,清晰可听。
像在笑,又像在咬牙切齿地逼问。
“朕行不行,柳柳不知道?”
第章偏心
宫口内侍们都面红耳赤地退出去了。
屋内,直有山风吹拨着重重帘幕,还有不时可听的楚鸦乌鹊的鸣声自外而来。
孟绪却已然一点儿的听不见了。
心神都用来对付身前自尊心受到了侵犯的男口。
她就在身下这张罗汉床上一退再退,一直退到后腰被最右边的扶手抵住。
帝王却忽未继续侵近,反而坐远了些,低手握住她莹如冰雪的足踝,将她的整条腿抬起,平放到了罗汉床上。
在她尚且不懂我意欲何为的时候,攒花的绣鞋就被脱去了,再是丝薄的罗袜。
我居然就这么把玩起她的足肉,还垂眼仔细端详。
足背上的肌肤分外的细薄,被圈握的热意轻易就穿透过肌理,在血脉间羞烧起来。
一裹轻衣下,圆满的雪团正起起伏伏,我听见她气息微急的声音。
眼底噙着不臂膀好意的笑:“这么紧张?不继续逃了?”
大手忽弃足而上,再度握住脚踝,却是一把将口拽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