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冒着风险,好心好意地将他送回家。
他可倒好,转头就把自己给卖了!
楚阳煦哪能不气,他恨不得把何清越的牙都打掉。
这得多大的仇怨,值得他用了整整三个成语来骂。
何清越不可置信地指着自己,心里那团怒火顿时也跟着窜了起来。
“我什么时候忘恩负义,恩将仇报,以德报怨了?”
“你神经病吧你!”
何清越胸膛急促颤动,气得头发都快要竖起来了。
楚阳煦立马跳了起来,对着何清越破口大骂,“你才神经病,你话说不明白,你个叽里咕噜舌头鬼。”
“我好心送你回家,结果你倒好回头就把我给卖了,你个墙头草!”
楚阳煦越想越气,气得眼睛都红了。
要不是何清越,他的出国计划早就成功了,哪里还会被江风逸逮回去。
现在他每天晚上都被折腾得没好觉睡。
江风逸那条死狗戒备心强得要命,他再想跑,还不知道得等到猴年马月。
何清越听到他骂自己话说不明白,火气瞬间窜到了头顶。
除了赵予淮,何清越最讨厌别人说他话说不明白了。
这下,楚阳煦可算是精准地戳到了何清越的肺管子。
电光石火间,两双满含怒火的眸子对上。
那一瞬间,闪电击中了随风摇晃的树,噼里啪啦的声顿时响起。
楚阳煦没何清越高,但蹦起来有一米八那么高。
手一甩,精准揪住何清越的发顶,疼得后者面上扭曲。
无计之余,何清越也一把揪住对方的头发。
那力道,像是要给楚阳煦的脸皮打了玻尿酸,紧绷紧绷的。
“卧槽,你娘们是不是,打架还揪人头发!”何清越呲着牙吐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