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颠簸着起飞,降落在海城机场已是凌晨一点。
从下了飞机就开始脱衣服,即便如此,走出机场大厅时,身上穿着毛衣裙的温暖已经开始全身冒汗。
车门打开,凉气扑面而来,温暖速度飞快的坐进了车里。
临时起意的旅行,没有行李,也没有行程。
车子停在酒店门口,看着身后漆黑的夜色,和眼前金碧辉煌的酒店大堂,温暖脑海里瞬间一空。
浑浑噩噩的进了电梯。
晕晕乎乎的踩在走廊云朵一样绵软的地毯上。
套房门嗡的一声打开的时候,温暖有种灵魂一起跟着漂浮到了头顶的感觉。
这不是她第一次跟谢聿川住酒店了。
可以往每一次,都是出差。
谢聿川是个很好的老板,白天的工作忙完,晚上的应酬他几乎不用她陪,都是带项岩去。
而房间都是每人一间。
在一起之后也是。
有时他会提前发消息给她,让她等他回来。
还有时没有,温暖等一等自己就睡了,然后半夜的时候被他吻醒。
这样手牵着手踏入同一个房间,好像还是第一次。
门在身后合上,温暖莫名局促。
她该干什么?
自然一点去沙发坐一会儿,然后说:我先去洗了?
暗示的意思过于明显。
可是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做,更奇怪吧?
谢聿川走进客厅,把胳膊上挂着的大衣围巾一股脑丢沙发里,再回头,就见温暖怔怔的站在玄关的灯下。
不知道是热到了,还是时间太晚了有点犯困。
看起来懵懵的。
“不是嚷着热死了?”
谢聿川上前,捏了捏温暖的脸,“主卧浴室给你用,我去客卧。”
温暖点头,逃也似的奔进了主卧。
温水打在身上,从机场开始就闷在心口的那口热气呼的散了出去。
温暖调低水温,舒舒服服的洗了个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