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了,康思杰还用出一副审视的目光,将人,上下扫视。
“真的。”娄晓娥觉得射来的热辣目光,将自己里里外外,都要看遍了,顿觉骨肉皆软,手脚无力,差点就要站立不稳,然而不服输的性子,让她能强忍羞意,再鼓足余勇,气息如常地回答。
暂时没有观察出,女青年有异常状态。
“这是小时候说过的话儿吧?”康思杰还想继续努力,“俗话说得好,童言无忌嘛!其实吧,小孩子,说话是当不得真的!比如。。。”
忿忿不平的女青年,想要加以反驳,康思杰连忙抬起了手臂,用出蒲扇大的手掌,制止了她的开口,接着说道:“比如我要是英年早逝了,那你总该不会出家做尼姑去吧!”
这是,死都不要我么?!
瞬间,女青年悲从心来,双眸通红,嘶哑说道:“你要是死了,我就嫁到你的大院里去,日夜替你守灵!”
伤脑筋!
很伤脑筋!
好女怕缠郎。
好男也怕痴女。
康思杰在大受触动之余,也有股预感。
如果自己没有魂穿而来,之前的“自己”因煤气中毒而见了马克思,这痴女知道后,可能真的会嫁到四合院,好日夜能为“自己”烧柱香!
康思杰在无能地低头,挠了挠肿胀的脑瓜子,暗自偷瞄了女青年一眼,又往后瞅了瞅,跟上来的小汽车。
还能说什么呢?
康思杰招了招手,让小汽车上来停下。
康思杰打开了后车门,轻声说道:“先上来吧。”
女青年一动不动,偏头注视男人,眼神倔强而又不甘,既有痛苦还有一丝眷恋。
令人心惶惶。
“我也上车。”康思杰接着说道。
试图一意孤行的女青年,这才上了车。
“我坐前面。”康思杰说完,才将后车门顺利关上。
“麻烦您了,张叔。”进车后,康思杰很有礼貌地打了声招呼。
司机偏头微笑地点了点头,接着眼望前路,问道:“大小姐,先去哪儿?”
“听他的。。。”受到重创的娄晓娥,语气无力。
“康少爷,”司机笑道:“请问先去哪儿?”
司机姓张,年龄四十多岁,从民国开始,就为“娄半城”开车。
习惯中,还带有当年的规矩。
康思杰也无心去纠正他口中的称呼,直接说道:“张叔,回史家胡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