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几分钟,李彪投降了,也不拉硬了,一顿求饶。
王安放开了他。
两人又是炕头一个,炕梢一个,很平淡的唠着嗑。
要不是都在气喘吁吁,似乎刚才啥都没发生过一般。
过了一会儿,两人气都喘匀了。
李彪疑惑地问道:王哥你变了,跟原来不一样了!
王安内心一震,却平静的问道:咋的不如原来给你捶的舒服啊
李彪答道:不是,原来我说‘咱俩重新干’,你都会说‘好不容易把你按这的’,然后等我说‘我让你一只手’,你都会放开我,跟我摆开架势重新干
王安:。。。。。。艹!
李彪又说:王哥你变了,这环节不对你没发现吗你咋不让我起来,咱两重新干了呢
王安像瞅煞笔一样的眼神盯着李彪瞅。
李彪发现王安一直盯着他看,似乎更加疑惑了:你这瞅啥你这眼神直勾的,咋跟瞅木雪晴时一个德行呢
王安:。。。。。。。!
这特么完全是两种眼神也能整一起去,主要实在干不动了,接连捶了李彪两次,太特么累挺了!
这货也没个记性!还总说些,挨揍都没人拉架的话,真没招,整不了!!
不得已,王安只能主动岔开话题:你家那水连珠,你家我大爷大娘同意你用啊
李彪家是有枪的,其实在东北,明面上的枪,跟实际数量的枪,相差甚远。
就像侵刀一样,屯子里,很多家都没这玩意儿,但更多的人家是有的,而且那数量,真的是海了去了。
东北这片土地,经历的,实在太多太多了。
一开始,毛子不要脸,过来了,一起打毛子。
多路响马,绺子,胡子响应!那也打不过。
小日子又进来了,态度还算挺狗,没办法就和小日子一起打毛子。
毛子打跑了,小日子又不要逼脸了,又打小日子。
这时,响马、绺子、胡子全部纷纷出山,到最后,各山各寨空无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