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雾将他每一寸棱角,每一分轮廓勾勒得更加迷人,梦幻。
温沁祎想起今天分开时,对周廷衍脱口而出的荤话:不仅想吻,还想睡……
他那条一用力就凸起青筋的脖子,更用力时又要性感成什么样?
是汗珠滚过筋络,流向锁骨,又在胸腹肌上动荡颠簸吗?
温沁祎双手拍拍滚热的脸颊,噔噔噔跑去楼上换衣服,自己简直疯了!
半小时后。
两盘飘香的晚饭已经摆在餐桌上。
是香香的炒米饭,上面码好一串香煎鹅肝,配切片的牛油果,两根橘色手指胡萝卜,再撒上黑胡椒粉。
温则行洗了澡出来,胡子刮得干净,整个人清爽起来。
他单穿一条大短裤,赤着上身,黑色关公纹身在背上活灵活现。
“温则行,你把衣服穿上!”
温沁祎在厨房切水果,伸着脖子喊人。
“我知道啊。”温则行拖着长调,踩着拖鞋往楼上走,“浴室不是没有上衣么。”
“你快点下来,饭好了。”温沁祎补充。
其实,她不忍心看温则行的纹身。
是他从大学退学那年,要拿回酒店管理权,遭亲属暗算,脊背被砍下一道长长刀伤。
黑色纹身上,关公手中持的刀有多长,那道被掩盖的刀疤就有多长。
温则行很快下了楼,直接走去厨房,“琬琬,你要冰啤不?”
“要!”温沁祎在餐厅应他。
温则行拿回几个小瓶冰啤坐下,一嗅到饭菜的香味,表情就很满足。
直到吃下一口,又赶紧抬头表扬,“比咱家酒店厨子做得好吃。”
温沁祎在对面开啤酒,“小叔,我不在,你是不是一口饭都没吃?”
温则行倒是没遮掩,“侄女弄丢了,哪还有脸吃饭?”
“我自己丢的。”
“是我弄丢的。”
……
晚饭过后,温则行去刷碗,擦地,温沁祎不太舒服,直接上了楼。
夜晚,半梦半醒间,她又烧了一次。
吃过周廷衍给她的药,再醒来已经是翌日下午四点多。
很漫长的一觉,整个人元气满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