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火苗烧燎干燥的柴火,激起噼里啪啦的火花。
闹钟响到自动放弃。
终于,温沁祎喘着不稳的气息,抓着周廷衍肩膀坐起身。
心脏的“咚咚咚”,让人说话都颤音,“周廷衍,这算我们的一场艳遇么?”
“不算。”周廷衍躺在下面,双眸暗深而迷蒙,“我从不玩艳遇,不玩感情,也不玩女人。”
这个时候,刘黛怡打来电话。
温沁祎深呼吸几次,清了清嗓子,“刘老师。”
“醒了啊小温,我怕你们年轻人贪睡,再误了机。”
温沁祎跪在床上,看着躺在一旁的周廷衍,刘黛怡说“你们”,莫名就有种被识破的心虚。
“放心吧刘老师,二十分钟后,准时出门。”
温沁祎挂了电话就往浴室怕跑,丢给周廷衍一句,“都怪你,化妆都要来不及了。”
“好,怪我,怪我。”周廷衍从床上起身,身上又有些隐隐作痛。
头,四肢,五脏六腑,还有那,哪哪都不舒服。
就像两种力量在身体里猛烈相冲。
一种力量说:我想要,想要她。另一种说:你不能,否则就叫你疼得粉身碎骨。
“我开车送你们去机场。”周廷衍长腿一垂,下了床。
“你生怕别人不知道你昨晚睡在我这吗?而且,你外公给我们安排车了。”
说完话,温沁祎关上了浴室门。
再出来时,她换了一件挂脖款连衣裙,豆沙粉色,露出雪白漂亮的肩膀。
像一朵港岛十月里盛开的花。
长长黑发没做特殊打理,柔顺的直,黑亮黑亮地散了满背,在那抹纤腰后摇曳。
妆应该也化了,很淡。
轻点桃花粉的淡雅,醉人。
周廷衍提前把温沁祎的行李箱提到门口,手机也帮她拿了。
温沁祎刚接过来,周廷衍又轻轻握住她脖颈,迅速低头在人唇畔覆上一吻。
他说了句她没听懂的话,“再等等我,琬琬。”
刘黛怡的敲门声应时响起,“小温,好了吗?得出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