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放肆得不肯立即撒手,温沁祎见状,抡起胳膊,照着那个女生的脸就是一个大逼兜!
“白白惹你没?你欠抽就直说!”
她直接把人拍到了地上,拍得口鼻流血。
那时候,温沁祎已经跳了快十年中国舞,再加上青春期疯狂窜个子,正是有劲的时候。
老师常说,有的舞者柔软度够,但是力度不够,有的力度够了,但是柔软度又欠缺。
温沁祎却是那种既有柔软度,又有力度的舞者。
看着苗条柔软,可打起人来是真的劲大。
因为温沁祎这一巴掌,那天,几个女生扭打在一起。
温沁祎还记得,德育处主任让叫家长,她没敢告诉爸妈,直接叫来了温则行。
主任一见那个高高瘦瘦的帅小子,直接说:“哥哥不行,叫长辈来。”
温则行穿一身天蓝色高中校服,来得太急,单手抓着个篮球。
他挺着腰板对主任说:“我就是温沁祎的长辈,我是她小叔。”
可是这事不久,温沁祎家里就出了大事。
白青也在此期间退了学,不留任何踪迹。
温沁祎不知道的是,欺凌白青也的人噩梦一样,一直追她到高中。
被商仲安捡到的晚上,是个隆冬深夜,飘雪落了一地白。
白青也单单穿着睡衣蹲在路边抱着自己,胸口的衣襟上血迹斑斑。
那时候,她并不想活,眼泪好像在脸上结了冰,冷到感觉不出疼。
冷到极致后,白青也的身体开始不正常地回暖。
同是冷肃寒夜,同样空洒轻雪。
卖火柴的小女孩在火柴花火里,看见了想念的外婆。
而白青也在冷暖更换的濒死中,遇见了一生挚爱,一生无法忘却的商仲安。
那天,他的车子就那样在纷纷落雪中开了过来,在她面前缓缓停靠。
“这么冷,别哭了,先上车。”
他坐在主驾,偏身推开副驾车门,对雪地里的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