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廷衍:“长,短,粗,细都有,我没用过,不知道都是些什么。”
“周周,我怕,”温沁祎摇周廷衍手臂,“怕你给我弄坏了。”
周廷衍看她那佯装害怕的样子就想笑,“坏不坏,那就看你水平了。”
直到进了周廷衍家,看到工具,温沁祎装不下去了。
这都是什么工具?熟悉得不能再熟悉。
左边是她画国画用的,右边是她修古画用的。
跟床第之乐没有一毛钱关系,幸好她自己带了白色花藤silkstocking。
周廷衍拿了三幅画过来,小心铺开,是破损,需要修复的国画。
他按着画说:“午饭过后的第一件事——修画,先修哪幅自己选。”
“这是真品还是高等赝品?”温沁祎问。
周廷衍脸上风轻云净,“赝品,放心修,给你练手。”
温沁祎走近,细细观察,哪能瞒过她的眼睛。
“周周,你少骗人,这是真品,你拿真品让我练手?”
“一点都不傻啊。”
周廷衍倚着桌面靠坐,一双长腿撑在地板上。
看着温沁祎说:“是真品也不用有心理负担,用真的练才能练出真水平。以后你修的每一幅画都是真品,不是么?”
温沁祎走过去,勾住周廷衍脖颈,“周周……”
她感动得说不出话。
直到后来,温沁祎在文物修复领域有了比刘黛怡更大的成就,她依旧忘不了这三幅画的重量。
在院里,一个新徒弟,能上手的时间非常有限。
而眼前,整整三幅真画,她可以一个人畅快地修。
周廷衍揉揉温沁祎发顶,“别这样,好怕你突然以身相许。”
温沁祎缓缓抬头,“可是周周,一幅画最快都要修好几个月,我们今天不做别的了吗?”
周廷衍垂眸看着她仙然的脸,“别的也做,我教你防身术。”
“还有呢?晚上呢?”
温沁祎挺了挺身,用额头轻蹭周廷衍下颚。
“温沁祎,”周廷衍抬指狠狠点她额头,“我一心让你学本领,你却一心想睡我?”
温沁祎狡辩,“我肯定好好学本领啊,但是,我问的是晚上。”
周廷衍低笑,“晚上当然做该做的事,套我都买了,还能跑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