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让屈指,轻轻在云浅额头上弹了一下,打趣道,“我这么大一个帅哥在你面前都能走神,云老师这么心无杂念的吗?”
耳尖爬上绯红,云浅摸了摸被他弹过的地方。
阿弥陀佛。
她哪是心无杂念,是杂念太多才对。
被沈让抱进怀里的时候,云浅有点懵。
“你、你干嘛?”
下颌搁在少女的肩颈处,沈让回答的无辜又理直气壮:“给你系围裙啊。”
系围裙需要……这么亲密吗?
眼睫在温热呼吸喷洒耳畔时忍不住地颤。
云浅能明显感受到他的手落在自己的后腰上,引起阵阵酥麻痒意。
那双大手又把她往自己怀里按了按。
恰好摁在她敏感的腰窝上。
乌眸漫起水雾。
踉跄脚步发软。
【好计谋好计谋!我总算知道沈让为啥要让云浅做饭了,他这是光明正大的给自己谋私利啊!】
【焯了,我在家带围裙都是我老公把围裙扔在半空,我自己看准时机起跳伸脖子进去。】
【噗,楼上姐妹别太离谱,你老公把你当什么了,还是说这是你们的什么小众情趣?】
“云老师是过敏了吗?”
秦祯淘米的时候,注意到云浅的异样,“脸怎么这么红?”
“啊?”
凉水从指缝流走,冲洗着嫩绿菜叶,带走云浅脸上娇燥的热意,“没有没有,可能是热的吧?”
“那我去把窗户打开些,虽然是秋天了,但中午的太阳还是有些毒,你们女孩儿娇嫩,不能冷也不能热。”
秦祯很好心,但云浅就是莫名想离他远一些,只要他一靠得太近,总会让云浅生出想要逃离的念头。
如果说沈让是外冷内热,刚接触时会以为高冷不好相处,实际上混熟后常常能开玩笑。
那秦祯更像是外热内冷,他对谁脾气都很好,但对谁又都没有区别,他的好更像是算计,不给自己留把柄,让人有一种放松警惕后会被他咬一口的感觉。
洗完菜后说好是云浅做菜,结果等真正开火的时候还是沈让掌的勺。
程湉一脸幽怨。
云浅看看自己身上的围裙,那她穿围裙的意义何在,只是防止洗菜水蹭到身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