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总。”陆北只得上去陪笑脸,“秦主任是从海外留学回来的,和雅致的治疗主张不一样,这都是科室内部的一些学术讨论,算不上什么的。”
他笑笑,“您陪着爱女辗转求医这么多年肯定也知道,这不同派系的医生在治疗方案上有所不同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陈总似懂非懂地“哦”了一声。
华国内南北边医院的治疗习惯都不一样,陈总多少也是经历过的。
陈小姐的病是胎里带的,这么多年的求医陈总和夫人什么治疗方案没见过?
所以陈总轻而易举地相信了陆北的说法,只是又有些怀疑,“可这也算不上是能力不行……”
说是信任秦雅致,但终究病人才是自己的亲生女儿,陈总要是半点担忧都没有那才是有问题。
“这会不会对术后恢复有影响?”他不自觉地看向了秦欢——终究主任的名头还是有些用的。
“不同治疗方案对将来的影响是不一样的……”
秦欢知道陈总已经起了疑,不由露出了一副成竹在胸的表情。
“陈总,我在法国的时候主要研究方向就是先心病,对陈小姐的病情也有一定理解……”
她看了眼心急如焚的秦雅致,不由冷笑了一声,又接着说,“秦医生当时的手术,并非她……”
“稍等!”陈总认真听着,手机却突然响起了铃声。
他看了眼来电显示,便不好意思地摆摆手,“小秦主任,您等等,我接个电话。”
秦欢心中一紧,刚要开口,陆北却将她一把拉住。
陈总的电话很急,他径直走出了门,一个人躲到了花园里头。
“秦欢!你别太过分了!”
人一走,秦雅致便怒气冲冲地对着秦欢道,“你这是要逼死我吗?”
蒋渊刚才一直面无表情地站在后头听着几人的谈话,现在见秦雅致一副要扑上来的架势,自然而然的便挡在了秦欢面前。
“陆先生,请管好你的狗。”他冷冷地说着。
他不喜欢这两个人,更不喜欢有人质疑秦欢。
只是一个冷淡的目光,秦雅致便觉得心头一紧,害怕地退了两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