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被宗门弟子故意伤的?你为什么不告诉长老?他们欺人太甚!”
“你觉得那些长老会信谁?”
想起原着里长老的降智操作,楚夭夭闭了嘴,专心致志处理祁晏之手上的伤口。
“这么深。。。。。。”
祁晏之垂眸看着嘟嘟囔囔的楚夭夭,纤长的睫毛微颤。
“你真的是因为我回来的吗?”
实际上是来看看楚倾城要搞什么幺蛾子,顺便看一眼她的保命金牌的楚夭夭:僵硬。
但是祁晏之好像也并没有指望她回答,一时间气氛又很尴尬。
“楚倾城要我做她的药人。”
“哈?”
“嘶!”
“抱歉抱歉!”
过于震惊的楚夭夭急忙把绷带松了松。
楚倾城的药人,可就是真的药人了。
“你,你没有答应吧?”
“没有,我已经是你的药人了,怎么可能去做她的。”
“那就好,长老没有逼你吗?”
“没有。”
给祁晏之包扎好的楚夭夭打个哈欠,准备回她的高档单人宿舍休息。
”楚夭夭!”
“怎么了?”
没有得到下文的楚夭夭被喊的一脸疑惑。
祁晏之嘴唇动了动,终究说什么。
祁晏之看着手臂上绷带绑成的蝴蝶结,沉默。
蛙声重新响起来。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
“明明换个名字叫楚灼灼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