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今天她好像选的日子很不巧,除了她拜访公孙信之外,公孙信的燕子坞门口,还来了两个人,一男一女,看着像兄妹。
宴商还没有靠近,就听见那两个人说道。
“大哥,在不在里面?”
“应该是在的。”
“那为什么不开门,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他还躲着我们?”
女子敲了很久的门,都没人应,于是那脸越发的阴沉。
“他早就自请逐出家门了,小妹,其实我们不应该来。”
宴商观察到说话的这个男子,似乎与公孙信,长的有些相像,不过说话没有公孙信尖酸刻薄。
“我也不想来,但是祖父,非要让我们来找。算了,他既然不开门,我们何必热脸贴着冷屁股,要不二哥我们走吧。”
那粉衣女子,脸上带着不屑和不耐烦,又敲了几下门,但还是毫无回应,于是她便对一旁的男子说道。
“走吧!祖父也是天真,一个宁愿把姓都改了的人,如何还会念旧情。”
青衣男子,望了一眼紧闭的房门,讥笑一声拉着那粉衣女子就走。
宴商看着这一幕,心想公孙信果然傲娇的得像个公鸡一样,原来不只她被怼,连他家里都进不去,这也是没谁了。
不过,为了自己的命,但人家再臭的脸,她也要贴上去才行。
伸头一刀,缩头一刀,还是提着蹄膀去道歉为好。
见那两兄妹走远,宴商从一个地方钻出来,直接就朝这个名叫燕子坞的茅草屋而去。
她一向很有毅力,才不会像那两个人轻易放弃,所以她一到门口就使劲的敲,拼命的敲。
敲了很久,也是没有开,于是宴商退开几步,打算一脚踹开这门。
哪知里面的人被扰得不胜其烦,正打算开门。
于是宴商在公孙信面前又做了一件蠢事,此刻她的无影脚已经堪堪落在公孙信那一身纤尘不染的白衣上。
且因动作幅度太大,她带的礼物大猪蹄膀,还一下子飞到了公孙信俊美无瑕的脸上。
胸部受创,脸部受创,再一看面前站着的这个人。
公孙信咬牙切齿,抬手把门狠狠一踹,然后迅速上了门栓。
宴商便又被关在了门外,且因门弹回来的速度过猛,鼻梁严重受创,鼻子里的血,不要钱似的往外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