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夜子勖这般说辞,媚儿瞥了一眼,不正经的说道:“世子爷,这般深情呐。难怪奴家被世子爷迷得没了方寸了。坏!”
“那女孩的死,父王已交代尹世甄全权处理此事。尹世甄,本王一直看不透此人。。。。。。”夜子勖一本正经的说道。
“还有人是世子爷看不透的?那尹世甄看来真是深藏不露啊,世子爷。”媚儿柔声的说道。
“之前,本王一直看不上他。也不知何故。”夜子勖一本正经的说道。
此时,南宫媚邪魅的笑了笑,不正经的说道:“呦,世子爷,明眼人一看便知,尹小姐看不上的,世子爷自然也。。。。。。”
话未说完,夜子勖看了看媚儿,道:“爱妃倒是明白人。凶神恶煞,也不知是谁。。。。。。每次说起依依,父王便把我俩都奚落一番。本王就觉着奇怪了,如今本王身边的人是爱妃,我们才是般配的,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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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家可不敢对世子爷这般人物有什么非分之想。说不定在旁人眼中:奴家和那女孩一般,都想着攀高枝,。。。。。。世子爷,你且说说,你心里是不是这样想的。”说着,那媚儿又有些恼了,在夜子勖胸口捶了一记。
“怎会?本王怎会这么想?爱妃可是小南宫伯。本王向来爱才,若爱妃是男子,本王一定将爱妃揽入身边,做个参知。可是,爱妃是个女人,又这般勾人,那就不要怪本王见色起意了。”说着,夜子勖便将媚儿抱起,一道去了清幽阁。夜子勖将媚儿放在地上,继而如饿狼一般,扑向南宫媚。二人一夜盘桓,美爱无加。
说这夜子勖被媚儿迷得没了方寸,倒也是如此。正是:贪欢哪管得生与死,溺爱怎会将身体修。夜子勖离不得媚儿,和媚儿情沾意密,一夜力战七次常有。
说来雀阁的女子,皆是这般让人无法割舍。陈将军与侯爷,皆是被雀阁的女子迷得没了方寸。
翌日,夜子勖醒来,见媚儿睡得很是香甜,遂伸手捏了一下媚儿的鼻头。那直挺挺的穹隆鼻,把整个五官衬托的无比精致。
媚儿自是惊醒的,只见她微微睁开眼,一个翻身,侧着身子,呆呆的看着夜子勖。那夜子勖亦是侧着身,邪魅的笑了笑,道:“爱妃,昨日里本王弄得可爽利?”
媚儿亦是邪魅的笑了笑,伸手轻轻的给了夜子勖一耳刮子,不正经的说道:“坏,世子爷真是缠人!奴家这满心满眼都是世子爷。世子爷,奴家想潼儿了。。。。。。”
“夫君也想,父王他。。。。。。哎。他怎还不把潼儿还回来。。。。。。”夜子勖安慰了一阵南宫媚,起身穿戴整齐后便匆匆去了朝堂。
媚儿看着夜子勖远去的身影,有些伤感,眼泪是止不住的往下流。潼儿,可是她怀胎十月生下的,她唯一的希望就是这潼儿了。原本有了潼儿,就算她觉着夜子勖心性难定,终是有潼儿可以说说心事,虽然小人儿也不懂她说的,咿咿呀呀的,对于媚儿来说,亦算是一种寄托。可是如今,小人儿被辰帝带去了王宫,都不知何时能归。此时的媚儿,顿觉原是一场空!
那夜子勖,匆匆去了朝堂,终究还是最后一个到。一见夜子勖到,四太保对他使了个眼色,夜子勖自是明白。
此时,龙椅上的辰帝一脸阴鸷,沉沉的说道:“列位臣工,追随孤自西北而来,不是来享福的,更不是让百姓无处伸冤的。那件案子,孤交给了尹大人全权处理。不查则以,一查,连孤都震惊!这陈法天,还真是人如其名,无法无天!前些年,有人写了一纸诉状,上告无门,据说是陈林陈大人给拦下了?孤倒要问问,谁给的权力?谁给你的胆子?”
只见辰帝一边说着,一边将一手的诉状往堂下扔去,夜诚见状,是一言未发。夜子勖一行人,自是在一旁看着戏!夜子勖一本正经的看着那夜诚,一脸严肃,亦是一言未发。
说来,夜子勖本就想借着这桩案子,扳倒陈林。原本今日,他想着朝堂列会一结束便去朗阁让侯爷暗中查此事。无论如何,都要借着这件事搞掉陈法天,扳倒陈林,拔除夜诚的爪牙。
如今这尹世甄一出手,让夜子勖省去了很多麻烦。今日的朝堂,谁都不敢吭一声。只听得那辰帝继续训斥道:“孤在想,朝廷的俸禄养着尔等,是让尔等为百姓做事,不是让尔等欺凌良善的!昨日,孤觉着陈将军倒是说的在理,百姓口中的泼皮,居然被某些人洗白了!来人,将陈林陈法天一干人等拿下,听后发落!”
这日,例会一结束,陈林自是收监关押,陈法天难逃恶果。北帝国的夏日,热的让人窒息!当陈法天被拿下的消息一传开,百姓们是奔走相告,纵使这般酷热难耐,也挡不住这汹汹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