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少将军一听那位青楼佳人被奕心请去了聚贤楼,一下子怒气上升。阁中的妈妈见状,想着:这二位,都得罪不起!只见妈妈很是识趣的对少将军柔声的说道:“这来也来了,少将军就不要走了。我这香粉阁可不止苏苏一人,少将军看上哪个,尽管说。少将军只管尽兴,奴家负责让您开心。”
说着,妈妈便让一群莺莺燕燕拉着少将军进了香粉阁。
尽管外面北风呼啸,冰天雪地,香粉阁内却是暖风习习,香甜软糯,就连透出来的风都让人不能再往前半步。少将军被这群莺莺燕燕环绕着,左拥右抱。
那位妈妈终于舒了一口气,心里嘀咕着:少将军—向难伺候,也就只有苏苏能搞定他。今日怎就这么凑巧?奕大人方才请苏苏去聚贤楼,这少将军后脚便来了。看来这二位还真是冤家啊!
之后,妈妈又给少将军叫来了一个唱曲的。很快就有个女子抱着琵琶进来了,坐着一旁,清了清嗓子,开口道:“小女子给将军唱个十八摸吧。”
少将军很是不悦,道:“那个,你把本将军当成什么人了?在你眼里本将军是不是只会摸啊摸的粗人?比不得那奕心杂毛的淫词滥调?”说着,少将军便将手中的酒杯扔向了唱曲的美人。美人立刻眼泪汪汪的,不知所措。
阁外的妈妈见势不妙,立刻进来解围道:“少将军,您误会了。少将军乃人中龙凤,这些丫头巴结您还巴结不上呢。这不,为了让您尽兴,若是少将军不喜欢十八摸,来首《山河赋》,如何?”
少将军嗯了一声,便继续喝着酒,听着曲。正当少将军两杯酒下肚,突然酒杯中出现了奕奕的模样。奕奕论长相,确实远胜这香粉阁中所有的青楼佳人。若不是今日那苏苏邀请,这少将军其实也早就释怀了。今日气就气在少将军人来了,那佳人失约了,还是为了奕心而失约!少将军怎会咽下这口气!
在香粉阁内没待多久,少将军实在是憋屈的很,听完曲子便出了香粉阁!
那位少年阿笙,一直偷偷的藏在香粉阁外守株待兔。这不,一看到少将军出了香粉阁,阿笙便故意撞到了少将军。少将军本就不快,被人撞了后,他骂道:“是哪个不开眼的东西,撞到本将军!今日算你倒霉!”
说着,正欲动手,那阿笙故意求饶道:“这位爷,小的赶路,没见到眼前有人。小的错了,还请这位爷不要生气。”
只见少将军扯着阿笙的衣服,定睛一看,原是那晚送他回家的少年。少将军问道:“怎么?是你?”
阿笙也故意装作才发现是少将军,惊讶的说道:“你,你,不就是那个将军来着,少将军。对,是少将军。”
“你这是去哪?怎么火急火燎的?”少将军问道。
“我有一兄弟,被那李毅法陷害入狱。那李毅法的后台,谁都知道是奕心。小的去找李毅法理论,他根本不搭理,还说奕心是什么大太保的红人,在帝都无人敢动,还把小的给打了。”阿笙很是无奈的说道。
“红人?无人敢动?那个杂毛什么时候成了红人了?你那兄弟的事,本将军管定了!”少将军拍着胸脯说道。
“少将军,您真能管这事?那小的在这里多谢少将军了。”阿笙跪拜道。
“当然管,来,跟本将军回府,将事情的起因,来龙去脉,详细跟本将军说说。”少将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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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那个叫阿笙的少年一大早就来到了桃源,很是兴奋的说道:“陈伯,好事,好事。小姐说的没错。”
“辛苦了,阿笙,来,慢慢说,不着急,具体什么情况?”陈伯道。
一直在里屋的妇人一听是阿笙的声音,也从里屋出来了,问道:“是不是哑弟有救了?”
“陈伯,陈伯母,我按照小姐的嘱托,没想到那么顺利。事先的布局,利用那位佳人将少将军激怒。我故意撞到少将军,与他说了哑弟的事,那少将军正如小姐所说的,是主动接下了这案子,这下哑弟就有希望了。”那少年阿笙一五一十的说道。
“好好,谢谢。你们为了哑弟跑来跑去的,真不知道该怎么感谢。”陈伯老泪纵横的说道。
“哑弟,与我们都是好兄弟。他平日里为了大家,大家心里都感谢他。这次他有难,我们当然要为他出头了。”少年阿笙继续说道:“哦,对了,那个少将军说让我们准备诉状,最好要写的声泪俱下,要将那李毅法的恶贯满盈写出来。我们这几个可不会写这些,陈伯,你想想办法啊。”
南宫媚正在自己的那间屋子里睡着,她一向惊醒。只是平时她不想起的这么早,不睡到中午她是不会起床的。她一直爱睡觉,这世间的美人确实都是睡出来的!可是,今天她并不想多睡,那少年阿笙一路跑来的声音她也听到了,所以媚儿也早早的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