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太子忽地笑了。
站在他身后的长泰郡主却毛骨悚然。
她作为女人,自是对两性更为敏感。
方才带着些许女子的幽香与男女欢好后暧昧气味的太子直接闯入她的庭院,犹如地府爬出的恶鬼。竟不顾女客在场,将她拎走,一个院子一个院子搜查。
那样急切。
宝知却好似未见气氛的凝重,继续冷笑:“世子在太子殿下面前也敢狡辩!”
语罢,便直直看向太子。
他能说什么呢?
他该说什么呢?
她被牵连进来,第一反应却是冷静地扭转局面,一击毙命,扭转乾坤。
雍王府是他登基前最后的阻碍。
盘结多年的老狐狸离皇位的距离这般近,绝不肯叫他轻而易举地戴上冕冠。
梁宝知在旅途中教授他的所谓中央集权也因为这老毒蛇而受阻。
今日之事,他定有推手。
太子心中无限悲凉。
是的,她是对的。他刚刚被愤怒冲昏了脑袋,竟不管不顾做出冲动之举。
他应该利用这个送到口的把柄,乘机碾下雍王。
她是一个称职的臣民。
可他现在不是一个好的君王。
太子才发现,自己对她的感情没有想象中那么浅薄。
明明正式认识不过数月。
她已经不知不觉地挤进他冰冷的心腔。
多狠心。
书中不是说女子最为心软吗?
为什么她宁可便宜那条狗,也不肯怜惜他?
他一想到那个男人会如公狗般在她身上耸动,将硬物塞进她下边,用那卑贱的嘴不知死活地吻遍她的全身,他就恶心。
为何他总是不幸?
太子敛了神情,不悲不喜地看着大声喊冤的雍王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