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将近三十的年纪,竟对一个十八岁的姑娘动了不该有的心思。
说出去真让人耻笑。
明天就是他和白念念的婚礼,今晚还守在别人家门口算是怎么回事。
外面的冷风吹进来让车内的空间瞬间充满了凉意,聂辛年抖了抖燃尽的烟灰,竟对这刺骨的冷有着独特的享受。
清醒,是他现在唯一该做的事。
十八岁的蒋小舟还是个半大的孩子,有傅余生那样的青梅竹马可以相伴未尝不是一种幸福,而他和蒋小舟相差那么多岁,身上还背负着各种的压力和脱不开身的责任。
同时也给不了她一个女孩子想要的浪漫和所有的欢喜。
不论从哪个方面比,傅余生似乎都比他更合适。
白念念那边的事情还没解决,他也不能自私的把蒋小舟绑在身边,蒋小舟跟着他无名无分,终究还会被人认为是上不了台面的角色,他怎么能叫她受这种委屈。
聂辛年视线再一次落在那户门口,直到里面亮起的灯光也一盏一盏的熄灭,他才发动了引擎,悄无声息的从这里离开。
……
聂辛年开着车直接到了乔南安的酒吧,进去之后只扔给他一句话,“上酒。”
乔南安见他情绪不对,关切道,“你还好吧。”
聂辛年就近找了个地方坐下,像是自言自语般的低声道,“我能有什么不好。”
“明天结婚,这么晚还来我这儿喝酒,万一喝多了酒误了事,我可担不起这个责任。”乔南安两手一摊,一脸无辜。
聂辛年的目光上下打量他几眼,“你这头发可真是喜庆,要不然明天你替我去。”